Cater 7(1/3)

韩默像只被丢进沸水里的虾,浑身红透不说,身体也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在男人锐利的注视下,他这只虾又成了盘里的虾仁,只等那双无形的筷子把他衔起来,总而言之是无路可逃。

兴致正浓的季袭明格外有耐心,等到韩默忍住羞耻跨到他身上,才把放在大腿根的手收回来,转而伸进韩默上衣的下摆,粗粝的老茧顺着腰往上刮蹭,剌得韩默头皮发麻,他浅浅拽着男人的领带,虚坐在男人怀里,害臊得不敢抬头。

“啧,裤子都给我淋shi了,”季袭明托起韩默的下巴,强迫韩默直视他,苦恼地蹙眉道,“你很想要吗?”

“那要不我下来吧,”在季袭明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韩默脸颊泛着红晕,眼角渗出丝丝春意,平凡的样貌也因这点变化逐渐动人起来,听到季袭明抱怨,韩默急忙慌张地往后撤,“其实我挺重的……”

“别动!”季袭明陡然间Yin鸷起来,两只大手卡住韩默的腰身,将人牢牢固定住,“你故意的是吧?”

韩默终于意识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个硌人地东西,他惶恐地愣在原地,不安地看着季袭明,大气都不敢出。

“把它拿出来。”季袭明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理智,对韩默循循善诱道。

“把什么……”韩默本来想问清楚,但是抬起头看见季袭明促狭的眼神,意会到了男人的意思,连忙低下头,手指颤抖地一伸三缩地往季袭明的西裤门襟走,折腾半天,那枚Jing致小巧的牛角扣终于从扣眼里被解救出来,拉链缓缓下滑,男人鼓起的大包展现在韩默面前,空气突然灼热,气氛暧昧,韩默喉结一动,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要不我们还是……”

季袭明没理会韩默的退堂鼓,慢条斯理地捅进了他的xue口,紧致嫩滑的birou随着手指的拓进而条件反射地绞紧,韩默猝不及防,来不及噤声,嘴里泄出一声嘤咛。男人撩起韩默的衣服,却被及时阻止了,韩默攥住季袭明的手腕,眼含水光地看着他:“不要看。”

如此坚定的拒绝让季袭明错愕了两秒,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恶趣味地舔了下韩默的耳垂:“那你自己放进去。”

聚酯纤维的旧t恤堪堪遮住韩默的屁股,稍微不注意就会露出身下那个他不应该有的器官,韩默战战兢兢地扯下季袭明的领带,绕着男人的眼睛绑成个死结,确定男人看不见后,才鼓起勇气将手覆在男人的裤裆上,慢吞吞地掀开内裤,滚烫的性器当即兴奋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竖得老高。

韩默小心翼翼地握住柱身,把温热的东西塞到自己屁股底下,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然而不动声色的季袭明已经起了坏心,靠在韩默腰上的手往下用力,身下的性器便势如破竹般捅进了韩默的身体。

“啊——”韩默的尖叫直接换了腔调,他手忙脚乱地扑在季袭明的颈侧,像是受惊的猫一下子咬在男人的斜方肌上,听见男人倒吸冷气的“嘶”声,又松了牙,补救似的轻轻舔那块被咬的地方,衬衣渐渐透明,贴在季袭明肩膀上,整齐的牙印若隐若现。韩默知错地抿了抿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还记得男人背上的抓伤没有愈合。

那晚上韩默尤其辛苦,顺杆爬的季袭明要他自己动,然而他四肢软得跟面条似的,没动两下就想偷懒,结果被季袭明识破,不由分说就给了他屁股两巴掌,“啪啪”的rou响吓醒了韩默,他咬着牙上下耸动,还得遏制自己的呻yin,到最后两眼昏花,连季袭明的领带什么时候掉下来了都不知道。

等到他前面射了好几次,筋疲力尽的时候,季袭明才将他推到沙发上,干了个爽。

上了床,水ru交融的情况下,两个人确实有点夫妻的味儿,但是下了床,季袭明就又成了那个寡言少语的主子,韩默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自动退到了保姆的位置,妥帖地照顾好主子的日常。

生活仍要继续,并不会因为有了“上校夫人”的头衔就变得轻松一些。

最先发现区别的是公司同事。

“韩默最近有点意思的啊,踩点打卡按时下班,以前还会为了蹭公司的大巴主动加班,现在居然连早餐都不吃了,”隔壁工位的女同事最先发现韩默的变化,她轻轻地用胳膊肘怼了下韩默,“有好事发生哦,是谈恋爱了吗?”

谈什么?什么恋爱?谈什么爱?,韩默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往上吊:“是新住处离公司太远了。”

从别墅到小区门口得走半个小时,附近还没有公交地铁,去上班只能打车,来回两趟花费激增。月初领的工资到了月末所剩无几,韩默看着账单上的智能分析数据,两眼发黑,心在滴血。银行卡上的数字停滞不前,他的梦想就没有着落。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打工生涯进入瓶颈,韩默带薪摸鱼的心情骤然失落,下班时间刚到,韩默恹恹地背起双肩包,在同事探究的眼光中缓缓滑出了公司。

七月流火,天气乍然转凉,韩默刚走出大门,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韩默翻遍公文包,发现自己没带伞,忧愁的脸上更添苦闷。

手机上的时间指向六点十分,雨势没有变小的意思,季袭明六点半到家,韩默看眼时间,叹了口气,举起公文包冲进了雨里。

挣钱难,存钱更难。韩默付完车费,再次感受到金钱的流失,顿时恶向胆边生,能问季袭明要生活费吗?睡都睡了,熟米熬成稀饭的关系,他堂堂上校,不缺钱的主,不至于连点生活费都抠搜吧?韩默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点,还是算了,他对这个家也没啥贡献,掌心向上也不是用作补贴家用,哪里来的脸伸手要钱啊!

想着有的没的,韩默推开了家门。

季袭明已经在家正襟危坐了,手里还捧了本纸质书,看封皮好像是《孙子兵法》。

这本书还是韩默买的,因为近视,韩默偏好看纸质书,但是那本《孙子兵法》是凑单的,他对古文一窍不通,那本书本身已经足够晦涩,语句看上去简短,实际上字词高度凝练,还是全原版,连注释都没有。

能看懂这种书的人其聪慧程度可见一斑,韩默顿时对季袭明肃然起敬。

季袭明合上停在扉页的书,从浴室里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站在玄关换鞋的韩默:“有伞怎么不撑?”

“物业保安给的,我想着都到家了,就没打开。”韩默的脊背曲线从淋shi的衬衣里透了出来,像把张力极好的弓,“吃晚饭了吗,你喝酒了?”

季袭明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上了楼,看样子是进卧室了。确实,季袭明做过什么,要做什么,会做什么不是他该问的问题。男人的沉默让韩默一拳打在棉花上,觉得自己的境地又尴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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