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1/8)

昏暗的屋内,除去一支烛台,便只有一张偌大的床铺。大红色的纱帘挂在床柱上,半遮住床铺上的一片春色。两具交叠在一起的rou体大汗淋漓,居人身下的男子有着健壮的身材,古铜色的身子深深陷入床铺,脑袋被压在枕头里喘着粗气。居上的美人有着一头瀑布般的白色长发,一对浅黄色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妖艳的血色。

“妈的、Cao……放开老子、啊……停下!”那壮男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低吼着隆起浑身的肌rou,四肢不停挣扎着,却敌不过束缚。只听“旮旯旮旯”的噪音几乎盖过男人的呻yin,他的四肢竟然被用铁链锁在床头,脖子上的项圈则被压在他身上的白发美人攥在手里。男人低吼着骂出难听的脏话,美人却像是听不到似的飞快地摆动着腰肢,将粗长狰狞的性器一下下钉入男人shi软的后xue。

美人面颊通红,像是重病已久的人似的剧烈喘息着,一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rouxue被鸡巴撑得涨成一层薄薄的rou环,和它的主人倔强的嘴不同,乖顺地含着男人的Yinjing。这rouxue在日日夜夜的Jing心调教下早就熟了,只需要插入一根手指便能娇媚地缠上来,竭力讨好着来客祈求骤雨狂风般的快感和Jingye的灌溉。

“呃、呃嗯……”男人翻着白眼,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漏出丝丝低哑的呻yin。深陷的腰窝里盛满了汗水,宽厚的背脊也是shi漉漉的,结实的大腿不住地打颤,软趴趴的鸡巴晃来晃去将yInye甩得到处都是。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被Cao射了几次,他被翻来覆去地jianyIn,一会儿将双腿分开躺在床上,一会儿则被抵在墙上强硬地插到深处。xue里射满了美人的Jingye,每插一下都会“咕叽咕叽”地吐出白浊的ye体。

美人心情颇佳地勾起嘴角,他不笑已是明眸皓齿,那双如蝶翼般的眼睛染上笑意更是带了似说不出的艳丽和危险,像是雪山里的妖Jing,将旅人引入自己的巢xue,吃干抹净。他连声音都是清亮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脏污不堪入耳:“小狗,你看看你这里多贪吃?这么sao,如果不是为夫每天帮你通一通,怕不是要欲火焚身,求着我Cao你。”

“你他妈……想得美!”男人绞尽全身力气,往后猛地一挥拳头。只听“嘎啦”一声,锁链悬在半空中。美人一指挡住他的进攻,叹了口气不顾男人的反抗,轻松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你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武功在身,怎么可能伤我分毫?”说着,他将男人重新压回去,用膝盖死死摁住、分开男人的双腿,迫使他摆出一个承受的姿势:胸部贴在床上,双手被迫固定在头顶,像个yIn荡的性奴似的撅起tun部,接受美人的侵入。

汗ye将男人的腿根打shi,混着腥稠的Jingye落进床单里。美人又在他xue里捅了几下,囊袋紧缩,将一股股浓Jing灌入xue里。身体被填满到极致的快感扭曲成痛苦,男人面色通红,张大了嘴却吐不出半个字。阳具缓缓从后xue扒出,xue口先是收拢成一道细缝,紧接着“啵”的一声挤出Jingye。浓稠的ye体顺着比寻常男人更短的会Yin往下流淌,那下面居然有着一道rou缝。rou嘟嘟的Yin唇只有半根手指那么长,还未被Cao开,却只是被Cao弄后xue,就已经兴奋地吐着清ye,互相挤压着品尝Jingye的味道。

美人手指一勾,剥开那两瓣胖乎乎的rou唇,撵着凸起的粉嫩rou粒捏了捏,男人立刻爆出一声媚叫,双腿一软栽倒在床上。美人见状更是愉快,使了点劲儿碾压那颗小rou粒,来回揉搓拨弄。那双洁白修长的手平日要是抚琴,必能奏出响遏行云的乐声;此时此刻,他却将手指插进男人畸形的器官里,只为逼着男人发出低贱yIn荡的叫声。

rou户很快就被玩弄得shi泞不堪,男人大敞着双腿,肥厚的tun部因积累的快感不停耸动着。美人见状轻笑一声,将手指抽出时,娇嫩的birou还吸着手指不让他离开,薄薄一层软rou被拉得变形,直到手指完全抽出,才恋恋不舍地缩回两瓣Yin唇之间,可怜兮兮地落泪。好在美人没让他久等,粗长的Yinjing已经硬气,抵在xue口不许多加用力,便将那狭窄的花唇撑开。显然这处也被调教得当,虽看着娇小,面对Yinjing还是欣喜不已,直接从细小的尿孔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柱。shi滑的rou道包裹着Yinjing,不等他适应,Yinjing就飞快地抽插起来。

Yin户很快就被拍打得涨红,稀疏的Yin毛shi漉漉地贴在rou唇两侧,挠得男人瘙痒不已。他强咬着牙才没伸手去挠,反倒是美人看出他有意所指,牵起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shi滑的rou瓣几乎握不住,被rou瓣cao得瑟瑟发抖。男人手指一颤,急忙就想收回,却被美人按在原地:“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挨Cao,往日我疼你还疼得少么?要不是你这身子,早就连小狗崽子都满地爬了,何必像个处女似的如此羞涩?”

“你……!”男人想骂什么,最终还是咽回肚中,默默承受着剧烈的冲撞。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还是挨Cao的时候乖一些,可爱。”美人怜惜地攥住男人刺手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同自己交换一个绵长的吻。突然,他动作一顿,猛地起身,点点红缨落在男人背脊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谁说老子伤不到你?呵……”男人挑起眉毛,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你放心,只要老子还活着,就绝不会有向你妥协的一天!”

“……闭嘴。”美人沉下声音。

“妈的,有本事就杀了老子!”男人叫嚣道,“不然你亲一次老子咬你一次!”

“闭嘴!”美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男人呼吸困难,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来啊!你他妈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杀我!快杀了我啊!”在那熊熊怒气之下,居然有一丝悲凉的哀求之意在。

美人终于爆发,驱使灵力封住男人浑身xue道。男人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依偎在美人怀里。美人气喘吁吁,像是还未从方才的情绪中醒来,不住地落泪。他将男人四肢上的镣铐取下,让他坐在自己怀里,Yinjing仍然深深插入男人shi热的xue道。甬道shi滑炽热,轻轻跳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吸吮着rou棒。

“你还是乖点,可爱。”美人泪流满面,像是怕男人就这么散架似的抱住他的身体,珍重小心。下体的动作却狠戾极了,变换着角度捅那脆弱的女bi,压着sao心研磨。男人的身体被他顶得起起伏伏,小麦色的大nai子在眼前晃得nai波粼粼。明明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色,美人却望着男人无神的眼睛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不住地亲吻男人的嘴唇:“你明明就是爱我的,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小少爷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你应该爱我才对,你是我的……”

“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啊!”

“小狗,我的小狗……”

“……”

娄丙猛地睁开眼睛,随即就被浑身的酸痛袭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rou是好的,连骨头都散了架,就像是一个老旧木人,稍稍一动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撑起半边身子,将窗户推开。

外头天还黑着,树上的鸟还没叫,池塘里的锦鲤都睡得实沉。他知道是自己该起床工作的时候了。

娄丙这名字顾名思义,是姬家书楼里的打杂仆役。他本没有名字,全因他是书楼里第三个仆役,其他仆役们便称呼他为“阿丙”。他自己又就着自己在书楼里打杂为由,给自己选了“娄”这个姓,不过他身份低贱,几乎没有人会以全名称呼他,还是以叫他“打杂的”和“阿丙”为主。

他望着外头的星星月亮,伸了个懒腰。只感到腰腹一酸,他忍不住佝偻着背脊“哎呦”了两声。这不叫还好,一叫就吵醒了身边的人。一条细白的胳膊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你要起床了?”

娄丙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一回头就看到床上还躺了个人。那人有着如画般的眉眼,Jing雕玉琢的小脸配上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散在灰白的床铺上,衬得他皮肤更白。皎月落在他的睫毛上,微微一颤,一双浅黄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别走,我知会管事的一声,你今天就不用去干活了。”他趁着娄丙发愣,将他一把带进被窝里,“好嘛?”

娄丙并未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浑身僵硬地躺在青年怀里,双手并拢合在胸前。不因为别的,因为他身边这人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正是红瑜城姬家上下宠爱万分的二少爷,姬无欢。而姬无欢敞开的衣领里,一枚枚新鲜的吻痕就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一般绽放。

是被打死,还是被吊死?或者是沉进后院那大池塘里喂锦鲤?娄丙欲哭无泪,自己偷吃了那么多条锦鲤,总算轮到他偿命了。

“怎么了?”姬无欢总算醒了,脑袋靠在娄丙肩上一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娄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全是吻痕,甚至还有几枚见了血的牙印子,不想这大少爷长了一张清冷的面孔,居然在床上玩得这么野。姬无欢看他一脸呆滞,撑起半边身子,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肩头,衣襟散开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香肩。他的手在娄丙胸前打转:“是不是身上还疼着?我给你捏捏。”

娄丙被他轻易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趁他发愣,姬无欢双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捏到tun部,将两瓣厚实的tunrou分开压了压xue口。娄丙一惊,大喊:“等等,你做甚——嗯?”

他惊愕地发现,本该干涩紧缩的后xue被姬无欢轻轻一按就开了个小口,吐出涓涓稠ye。姬无欢嘴唇贴着他的后颈,还在说些他听不明白的话:“昨晚我太欢喜,没控制住力道,还将东西留在了你体内……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娄丙嘴张得几乎能塞进一个包子,惺忪地感受着后xue被姬无欢用手指分开,Jingye流得两腿间黏腻一片,连那个不为人所知的器官都像是一夜间通了人事,兴奋地吐出yInye淅淅沥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我把二少爷睡了,但用的是后门,我到底会不会被剁碎了喂锦鲤?

红瑜城是修仙者可踏足之地中仅次于王都的繁华之地。白色的泥浆砌成的墙壁堆硌起来的房屋盖着用红色瓦片改成的平屋顶。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人总是会被喧闹的人声震得眩晕,眼前只能看到晃眼的红色。每日卯时不到,摊贩们便拉着车来城中拉起红色的帘子,成百上千的摊贩一声大过一声地吆喝着自家的货物,一直到夜里子时三刻,家家户户的灯火才会全部熄灭。

红色的屋顶从红瑜城中心向外铺展开来,渐渐褪色成灰色,这里的房屋便破旧不少,负担不起城内区屋子租金的人便住在这儿。再往外就是废墟了,不过这废墟也并非无用,一匆匆绿色的高木从废墟的泥尘中耸出,结出可食用的赤色树果。这种树果可以榨出红色的染料,每天的清晨,鸟儿都还没醒来的时候,一群年轻姑娘就会来城郊摘走一大篮筐的树果,用来做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或是给哪家新房漆上艳红色的屋顶。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吓跑了鸟兽,让那些果子更肆意地生长起来,成为城市的养料。

即使到了夜晚,红瑜城也不会安静下来。红瑜城西面的矿场里传来叮叮咣咣的敲击声,石头被凿开,闪着红光的矿石便被一双双乌漆墨黑的手给捧出来。这样的红矿一小块便能抵上通常煤炭的十倍,是炼丹修仙不可缺的宝物。红瑜城出产的红矿变成金子银子,回到红瑜城里,又被熔成一座座新屋子、新商铺。矿洞被矿工们过夜用的草屋围堵着,想要进出唯有一条破旧的矿路,在这儿工作的人一个月会有一次机会,想回家的人会坐在矿车上,被那些老马拖着向城内晃晃悠悠地驶去。

位于城市中央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主城,墙壁上开满了窗户,就像在招揽那些进不去主城的人来看看那里面的奢侈,从而淌下羡艳的口水。这时,如果有外乡人问这座城池属于谁,在门口来回踱步试图讨口饭吃的乞丐们便会回答:这都是姬家老爷的东西!

姬家上上下下一共三个子嗣,长子一心向道无心继承家业,成天游历于山山水水集天地之Jing华;长女更是荒唐无稽,十六那年就为了考举剜去一头长发,女扮男装上京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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