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北崖(1/8)

如果有投诉渠道,娄丙一定会将解飞鸿的飞行技术之差汇报上去,终身禁止他带人飞行。他毫无形象地趴在门前,几乎要将前天夜里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吐完了,对着满地的酸水,他擦了擦嘴,摇摇欲坠地爬起来。恰好这时,十几个半人高、身着朴素青衣的弟子揣着衣袖经过,纷纷掩着嘴小声议论。他一个眼刀扫过去,议论声便戛然而止。

“你好点儿了吗?”解飞鸿正好端着水回来,见一堆门外弟子,顺手指点,“你们在这儿做什么?我记得今日你们应该去习武堂挥剑才是,你们再摸鱼浑水,我可就告诉师傅了!”

习武堂的师傅是出了名的恶鬼,要是怠惰一刻钟,给发现了,罚提着水桶绕山半腰跑上三圈都算是轻的。弟子们急忙脚底抹油地溜走了,片刻不敢耽误。

“真是一刻都不能挪开眼神,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贪玩调皮,耐不下性子修行。”解飞鸿摇了摇头,“走吧,我带你们去见我师傅。那之后才能去见我说的那个Jing通Yin阳调理的道士。”

北崖山高耸入云,半山腰上缠绕着缥缈云雾。崎岖的山路从山底向上延伸,两侧生长着旺盛的针叶林,石阶上也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苔履,每一步必须扎扎实实踩下去才不会滑倒。一路上偶尔能见到一、两个弟子,在见了解飞鸿后点头向他道好,飞奔着向上爬去。相反,娄丙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条快死了的老狗似的撑着膝盖才能挪动步子。这也不能怪他,山路本就难爬,北崖山上空气稀薄,更是走几步都让人喘不过气。爬了将近一个时辰,山路的尽头依旧被遮在云雾之中,越往上越看不到遥不可及的终点,仅仅是几步外的树影都隐藏在冰晶里,随着泠冽的寒风发出沙沙声响。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吸一口气都变得困难,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冻住了似的;四肢和鼻子、耳朵等地方也逐渐发烫,大约又过了半刻钟,又一点点失去知觉。风吹在脸上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要将五官硬生生削下来似的。娄丙担忧地握住姬无欢的手,平日里柔软的手掌冻得僵硬。姬无欢回握住他的手,鼻子冻得通红,笑了笑。

解飞鸿终于想起他俩只是rou身凡人,眯着眼睛往上瞧了眼:“快到了,再爬一刻钟差不多。”他见两人冻得不行,伸出双手,“把手伸出来。”

娄丙警惕地盯着他,他笑道:“我只是想分你们一点内力,一会儿进了正门,会比这里更冷。你俩身上没有内力,怕是会冻掉了四肢。放心好了,山上有规矩,为了督促弟子不怠慢锻炼rou身,未得许可或在紧急时刻,不许在门派内使用法术移动,我不会带你们飞上去的。”握住他的手,一股滚烫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身体里,虽然不至于是浑身发热,却的确没有刚才那么热冷了。娄丙惊讶地活动了几下手指,也不再僵硬,于是牢牢地握住姬无欢的手:“还走得动吗?”姬无欢给出肯定的答案后,三人便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地又动身往山顶上去了。正如解飞鸿所说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云雾就逐渐散去,露出北崖内门真正的面貌。

险峻的山崖上坐落着层层叠叠的木屋,一棵棵落叶松丛岩缝里钻出来,地上偶尔落着两三块松果,娄丙从没见过的、浑身长着白毛的松鼠就会左顾右盼着跳到松果旁,捡起一个往嘴里塞。一切都是白色的,靠近草地附近的地面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树上的白雪,还有近在咫尺缭绕的云雾。出乎意料的是,山上没有娄丙曾在话本里读到过的那种大门派应有的高耸入云的大门或是华美的装饰。又往上爬了约五分钟,穿过一扇爬满了常青藤的破旧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巨大的松树。娄丙本还以为是天气不好,天才如此暗,原来竟是十个成年人牵手环抱都圈不住的巨松,从它的枝条上垂挂下千百条木牌。凤过,木牌撞击在一起,发出像风铃似的“旮旯旮旯”声。

“清心松,这是门派建立初始,老祖种下的树。传闻他在这松树的根里留下了自己的灵力,才使得它千年永垂不朽。”解飞鸿说着将手覆盖在树干上,默念了句咒语。过了片刻,他伸出一只手,一块木牌就从天而降,飘落到他手心里。他一边往里头灌输灵气,一边解释:“这也是门派的规矩,在山下转了总会身上染上Yin气,不利于修炼,所以回门派后首先得在松树下将浑身带有Yin气的灵力注入树里,然后汲取纯净的灵力。可能会耗点时间,你们先等一会儿吧。”说是这么说,解飞鸿话音刚落,只见他吐出一股浊气后,再次睁开眼睛,手里的木牌照射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徐徐飞回树上原先的位置,“喀哒”一声卡好。娄丙还来不及看清这所谓灵力的循环是怎么一回事,解飞鸿就拍拍手:“好了,我带你们去见我师傅!”

失落归失落,但一想到能替姬无欢治病,娄丙就又来了劲儿,紧紧握着姬无欢的手道:“你再忍忍,很快就有救了!”后者则是欣喜地依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面颊。

解飞鸿尴尬地背过身去:“你们关系亲密是好事,但到了师傅面前可千万得收敛这些行为。”

娄丙很快就明白了解飞鸿的意思。

离开清心松,又爬了三刻钟的山路,一座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院子里,身着素朴白衣的女子一见到他们,就瞪圆了眼睛,飞快地退到几步之外。她夸张地一挥衣袖,娄丙就感到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他和姬无欢分开,紧接着浑身的衣物蒸发,不等他遮住自己的身体,就又被套上了一件紧巴巴的白色道服。那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一挥手,他身上的衣服又凭空宽松了两圈,合身大气。

再一转头,他一愣:只见姬无欢一头长发被挽起成两团雪白的包子头,整整齐齐地用一根红色的发绳捆住,松垮垮地垂在后脖子上,衬得他肤色更白。雪白的道袍直到膝间,下面是一条堪堪遮住脚踝的裤子和纯黑的布鞋。显然是也没能理解现在的状况,姬无欢向娄丙投来求助的眼神——殊不知自己这样看着愈发小鸟依人、温婉可爱,让娄丙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心脏让它别乱跳了。

然而还没完,女人又是一声抽气,手指一弹,娄丙的双手就被无形的力量捆在身后。接着那股力量分出一部分,来到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将那一丝他刚抓出来的褶皱抚平。女人看着两人整洁的行头,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上下打量着解飞鸿,更是赞许地拍了拍手,从袖子里甩出一把扇子,梅花遮住她未施粉黛的脸,黑色的青丝干净利落地绑在后脑勺上。

扇子一合、一张,本有着梅花图案的白扇上赫然多了一行字:“二位来吾北崖有何贵干?”

娄丙惊讶之余,耳边突然传来解飞鸿的声音:“师傅就是这样,只要眼里见到些许不洁之物——呃,我不是说你们不干净,但师傅因为过分要求整洁,才主动搬到这偏远的山院里来。而且我入门十年有余了,从未听她开过口。她用扇子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与姬无欢交换了个眼神,发现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并对他点点头。

“在下姬无欢,这位是在下的友人,娄丙。此行打扰道长是在下有事相求,请阁下给予帮助。”姬无欢恭敬地双手抱拳,鞠了一躬。女人一挥扇子:“无妨,不必如此拘谨,说来听听。”

姬无欢于是将事情婉婉道来,女人听完后收起扇子朝着解飞鸿一指、一挑,解飞鸿就转了个身,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外跑去,一边还发出一声“哎啊呃呃、师傅啊弟子还没回报这次行程——”的怪叫。

女人扇子打开:“一会儿再来汇报也可。”也不知道解飞鸿看没看到。

等解飞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女人才又将眼神给回二人:“吾是北崖当今武道之长,余止鞘。”

娄丙一震,要说话本里那些女修多是温柔体贴的药修或是能以琴声动人心弦的乐修,在北崖山上要称武道之长,那必然是以剑着称,与他所认知的女修相差甚远。再仔细一看,他便发现余止鞘握着扇子的那只手心里布满老茧,指甲虽修建得圆润整洁,也用他花街上的姐姐们大有不同,是短而宽的,也不粉嫩光泽。

“此行飞鸿带你们来找吾是为了什么,吾已有猜测。”余止鞘叹了口气,扇子一展,“吾会去联系那人,不过他脾气古怪,数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看你病情古怪,他说不定会起了兴致,来见你一面……”

“那如果他不来怎么办?”娄丙焦急道,“劳烦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无论怎样吾都得先联系他,这段时间你们先在北崖住下吧。飞鸿会为你们准备好住处。”余止鞘合上扇子,与撵走解飞鸿时同样一抬扇子,两人就被一股力量拎着后领子,提小猫似的扔到半空中,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地站在一座大院前。

和金碧辉煌的红瑜城不同,北崖的住所多为单层的木屋。正巧解飞鸿从院内走出,见两人脚步虚浮,苦笑:“知道我的飞行术跟谁学的了吧?”他拍了拍手,紧接着浑身衣物上粘着的灰尘被一阵风旋至半空中,他整理了下头发,将两人往院子里带,“这旧院自从之前的师兄搬走了,就许久没人居住,里头乱七八糟的。本应该有弟子负责整理的,看来是偷懒了,哈哈。”

院子里只有一颗松树,树下一张石桌,水井的绳子垂在井里,两间屋子相隔一面石墙,墙上爬着满满的冰霜。姬无欢正打算跟着娄丙进同一间屋子,就被解飞鸿阻止了:“这些天会有弟子来负责为你们打扫屋子,你们还是分开睡的好。”他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还没吃饭,一定饿了吧?”

经他一提,娄丙才想起自己肚子咕咕叫了一路,光是听到“饭”这个字,都饥肠辘辘。解飞鸿自然看出了他的窘迫:“你们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就叫人送过来。”

“都可以。”

“包子!”

解飞鸿离开后,很快食物就被送上来,也不知是不是姬无欢跟他提过,送食物的弟子惊愕地看着他接过盛放着十几个包子的托盘。他一手一个包子,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石墙,也不知姬无欢在做什么。夜色已深,他将最后一口包子皮咽下肚,舔了舔手指想着夜里偷偷去拜访一下,就听石墙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姬无欢正扒在墙上,轻快地翻过来落在地上,抬起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娄大哥,你可真是好生无情,无欢在屋里等了你那么久,都不见你来探望我。”

“我这不是正打算去……”娄丙紧张地环顾四周,将他拉进屋里。姬无欢靠着他的胸膛,在胸前画着圈:“嘻嘻,娄大哥,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呀?”

“你瞎说什么呢!”娄丙脸上一热,下意识就想躲开,后腰却被一把捏住。姬无欢另一只手灵巧地探入他的裤沿,手指挤进tun缝里摁压着干涩的后xue:“真讨厌,你可是忘了昨夜答应我今天要好好补偿我的话了?”

趁着娄丙怔忪片刻的时间,姬无欢就灵巧地将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褪下白色的亵裤,露出肥软的小bi。大约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花唇已经shi漉漉的滴着水,轻轻一挤就分开一道小口,软绵绵地嘬着姬无欢的手指。纤长的手指挤进rou道,捅了几下娄丙就受不住地大敞着双腿,猛地抬起腰泄了Jing。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姬无欢掏出粗长的性器,抵在xue口上下滑动,却偏偏不挤进来。他于是握住roujing往里头送,仅仅是被cao入小半个gui头,他就感到下肢酸软,喘着粗气:“快点,进来……”

然而姬无欢不如他的心意,故意往上一顶,gui头“噗嗤”一下蹭过小巧敏感的Yin蒂,被两瓣rou唇含住jing身,摁着xue心左右挤弄。他抓着娄丙的手去摸两人贴在一起的rou器,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不要嘛,娄大哥说好了要补偿我,自然得是你主动一些。况且你看……”说着,他小幅度地向后退了一些,一条银丝牵连在两人之间,Yin唇粘附在柱身上,恋恋不舍地张开缝隙。姬无欢轻笑:“你都shi成这样了,想挨Cao想得不行了吧?”

娄丙被他说得面如血色,几番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好勾着他的脖子祈求到:“快点儿,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我想要你Cao我。”

“要是真的有人来了,届时再说就是。现在……”姬无欢一手圈着娄丙的阳具上下撸动,快感迅速攀升,囊袋一缩就又要泄Jing,却被他用拇指不留缝隙地摁住。他一边在冠盖下揉搓,一边坏笑着含住娄丙的嘴唇,含羞带泪:“娄大哥说要补偿我莫不是嘴上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都是骗我的不成?”

“那你要我怎么做?”娄丙一见他shi了眸子就没了办法,无奈妥协。

姬无欢欣喜地靠到床上,紫红色的性器一柱擎天,从gui头处冒出透明腥稠的汁ye。一想起这东西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娄丙就忍不住夹紧双腿,rou瓣挤压着Yin蒂阵阵酥麻,一股汁水喷涌而出,打shi了身下的床单。他的yIn态自然没躲过姬无欢的眼睛,只听他一声低笑,冲着娄丙勾了勾手指。后者就像火烧全身,一点点膝行着挪到姬无欢身侧,就被一下子压倒。

脸面是雄伟的阳根,散发着阵阵热气,铺洒在他鼻尖。那rou柱从他下巴边茂密卷曲的毛发中伸出,嘴唇擦过青筋,一直延伸到他头顶,微微弯曲着靠在他脸上。姬无欢握住Yinjing根部,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yIn水滴落在他额头上,顺着眉毛、眼角滑落到嘴边,咸咸的,带着一点淡淡的sao味,是他自己的味道。

娄丙瞬间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似的吐出舌头,低低喘息,没有姬无欢的要求,就顺从地自下而上舔舐起Yinjing。舔了一会儿,嘴里、喉咙里就变得寂寞,于是含住gui头,将嘴撑得满满的,一路塞进喉咙里。温热的软rou包裹着柱身,姬无欢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胯下压。

肥厚地嘴唇被撑到极限,紧紧压扁在Yin毛丛中,口水兜不住地淌进毛发里。娄丙忍不住滚动着喉结,将从马眼里源源不断渗出的津ye吞进肚里。下腹发烫,他愈发兴奋地吞吐着阳具,甚至下意识地晃腰摇摆着饱满的tun部。

“啪”的一声,姬无欢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吓得娄丙浑身一紧。“sao货,好好含着,别东张西望。含好了再给你Cao。”姬无欢这么说着,一手抓着他后脑勺上的短茬上下拽着他的脑袋,使用他又紧又热的口腔和喉咙满足自己的性欲,另一只手插在小bi里,一会儿捣弄xuerou,一会儿又撵着Yin蒂狠戾揉搓,惹得娄丙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gui头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就在他翻着白眼,涕泪横流着痛苦沉yin时,浓稠温热的Jingye浇灌在喉咙深处,呛得他拼命咳嗽,却被姬无欢粗暴地捂住嘴:“不许吐出来,忘了吗?全吞下去才有奖励。”

娄丙泪眼茫茫地点了点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将Jingye全部吞下,连漏在舌头下的残余腺ye也一并咽下肚,才吐出舌头让姬无欢检查。后者见了,这才满意地拍着他的脸颊让他换个姿势。娄丙双腿分开,跨坐在姬无欢身上。怒涨的gui头怼在女xue口,将两片绵软的rou瓣压得向两侧分开。

gui头顶端还沾着些许白Jing,抹在xue口被YinJing冲得拉出一道白丝,就像是里头被射满了,含不住滴出来似的,yIn荡、烂熟。

“坐下。”姬无欢仰头含住他的ru头,娇嫩的ru粒在他嘴里被咬得变形,疼,却也爽得娄丙要发狂。他双手扶着男人劲瘦的腰,他已经射过一次,犯不着急着Caobi,而是悠闲自得地靠在床头,玩弄着男人的ru房:“今天我想看你自己来动。”

娄丙大脑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姬无欢是什么意思,本就羞得泛红的脸颊更是涨得一路烧到胸膛。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双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只好低声下气地求着姬无欢:“我想你Cao我……”

“娄大哥这么说,无欢自然是很开心的。但……”姬无欢小幅度地挺了挺腰,将shi润的xue口顶得“噗噗”作响,“我今天就是希望娄大哥能主动一回。”说着,他眼角含泪,眼睫微垂,两片纤长的睫毛扑朔着,一颗泪珠就滚了下来,落在娄丙心里,砸得他语无lun次:“你怎、怎么哭了?”

“平时都是我主动,却从没有娄大哥来同我寻欢。本就是我先向娄大哥告的白,见你如此,我不禁生出一种不该有的想法——”姬无欢轻咬下唇,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在他胸前,“娄大哥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缠得你烦了,你才不得已陪我做这种事情?”

说完他就像是坚信了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捂着小半张脸侧过身去,趴在枕头上低低哭泣。娄丙这下彻底急了,赶忙抱住他往自己怀里按:“怎么可能呢?我、我绝对是这世上最喜欢你的人了!我敢发誓!”

姬无欢抽噎着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小脸:“那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呢?”

“这、这……”娄丙哑口无言,只得将话语咬碎了吞回肚里,深吸了口气重新跨坐在对方身上,“怎么不愿意?你看好,哥这就做给你看!”

他认了命地握住rou棒对准自己那紧致的小shibi,xue口只是被插进来一点就欢喜得不行,收缩着吐出大股yInye浇灌在gui头上。他倒吸了口气,两条大腿紧绷得肌rou峦起,缓缓坐下。硕大的阳具一寸寸插入狭窄的rou道,娄丙的女xue虽小,却是一口成熟的名器,刚一插进去,就剧烈收缩着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在rou棒上激烈地吮吸起来。

好涨啊,他想。明明才只插进去一半,里头就像是已经被全部填满了似的,酸胀得不行,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全都吞下去的。

他悄悄瞥了眼姬无欢,只见后者脸颊泛起酡红,就像是醉了酒一般晕乎乎地盯着他两腿之间。他顿时感到无比的羞涩,想要并拢双腿将自己的小bi藏起来。本就没什么力气了,他忽然一动,整个人失去平衡,“噗嗤”的一下,他猛地坐在姬无欢腿上,rou棒直捅sao心。一股汁水喷在姬无欢脸上、胸膛上。姬无欢舌头一卷,抿了抿唇,眼里是疯狂的喜悦。

等娄丙喘着大气回过神来时,他的bi都被Cao得有些发麻,烫得他神志不清。

“啊、啊……”他毫无意义地yIn叫着,又被姬无欢扯着胳膊趴在自己身上。他感到姬无欢在拍打他的屁股:“只是被Cao进去就高chao了?真没用,本来就只有含鸡巴这一点用处,还不耐Cao,真没用。”姬无欢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若是还清醒着,娄丙自然知道这是玩笑话,可他现在被Cao得脑子都要化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真的。他委屈地蹭了蹭姬无欢的脸颊,努力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又猛地坐回去。rou棒Cao到sao点,Yin蒂也被毛发剐蹭得瘙痒,他讨好地舔着姬无欢的嘴唇:“不是的、嗯啊,不会没用的……”

“还说没用呢,你的saobi、屁眼、嘴巴,哪一出不是为了给我含鸡巴而存在的?现在连Jingye都吸不出,光顾着自己高chao而玩忽职守的sao货不是你是谁?”姬无欢似乎是狠了心要欺负他,见他都快哭了,却也没有要怜惜的意思。他狠狠掌掴着男人挺翘圆润的tun部,月光下,屁股被他打得血红,男人哭得厉害,下面也shi得厉害。每揍一下,小xue就会像受到惊吓似的紧紧咬住rou棒,吮得他头皮发麻。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嗯!给你含鸡巴、别打了……哈啊……”娄丙不敢停下动作,眼泪和口水将他的脸和胸膛打shi,下面又像尿了似的发着大水,上下晃动着面团似的屁股吞吃rou棒,“咕叽咕叽”发出yIn靡的水声。

姬无欢短暂地停下了动作,随即分开他的tun瓣,重重一巴掌落在已经情动的后xue上。他掰开xue口,又是一掌落在艳红的xuerou里,疼得娄丙大叫求饶。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隔着薄薄的木门传入两人耳中:“旅人大哥,你吃完晚饭了吗?解师兄让我来收饭盒啦!”

娄丙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姬无欢却用力向上一顶,将脆弱的宫口捣开——娄丙本就情动,经过刚才激烈的情事,身体早就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张开小口等待着被侵占、被填满。他顺手捂住娄丙的嘴,才将一声呻yin堵在他嘴边:“呜、呜呜……”

“不说话可是会被怀疑的啊,娄大哥。”姬无欢恶意地贴着他的耳朵舔舐,故意发出唇舌绵连的水声,“快,别让他久等了。”

“不、不用了……哈、我自己洗就行——啊嗯!”娄丙挣扎着逃离姬无欢的怀抱,向床的另一头爬去。可不出片刻,就又被姬无欢追上,抓着他一条小腿抬起,露出被Cao得绽开的shi花,拇指压着Yin蒂狠狠刮了两下,又将Yinjing捅回去。娄丙爽得直翻白眼,听门外的小弟子又说:“可是解师兄吩咐了,不能让客人做这些活儿……”

“真不用!”娄丙死死咬着被子。他娇小未成熟的子宫,本等待着成熟的那天,或许能孕育他的子嗣,现在却被gui头插满,肆意当做发泄情欲的玩物。可他的身体却像是爱极了被这么对待,Yinjing翘起,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yInye,飞溅在床上、地上。

“可是……”小弟子还在纠结,娄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粗吼道:“盘子被我吃了!”

“什么?!”小弟子诧异。

“我说、被、嗯——被我吃了!”娄丙额头青筋暴露,汗流浃背,几乎是与他开口的同时,剧烈收缩着xue道攀上高chao。他肚子上、胸口,甚至是嘴角都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ye,xue里也黏糊糊的,全是姬无欢留给他的体ye。他像一块枫糖糕似的被姬无欢压在身下,在背上、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牙印。

姬无欢缓缓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半软的性器,搅得里头的ye体咕啾咕啾响。他恍惚之中听到姬无欢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还没过门呢,就这样夜里避人耳目地密会,你就是我的小情妇,迫不及待地来吃我的鸡巴……”

他疲倦地睁开眼睛,就见那双金黄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一丝妖冶的紫色。他听到自己说:“阿鹤……你早完是爷名门正娶的老婆,偷什么情……”

趴在他身上的姬无欢一愣,随即他就感到还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迅速硬了起来。姬无欢的喘息贴着他的背,胸膛剧烈起伏着,吐出一阵阵热气,双手也攥紧了他的胳膊:“你、你怎么,不可能、但……”

娄丙只觉得好疼,又好爽。迷糊之中,他抬起一条胳膊揽着姬无欢的脖子压向自己,亲吻他的嘴唇:“快点儿……”

没给他机会再催促第二次,姬无欢就再次把他扯入爱欲的深渊。

凌晨三分,天边已经泛起了丝丝鱼肚白。细细缕缕的雨水洒在湖面上,激起细密的水波。锦鲤以为是食物,纷纷浮上水面,与红叶一道将一池湖水映照得娇艳如火。湖边开满了郁郁葱葱的金丝桃和广玉兰,露珠点缀着花瓣,落入池塘。几乎占据了半座庭院的池塘上架着几座木桥,丹红色的扶手连接着一座座湖心亭。人们在庭中赏月把酒,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声音与修士们的欢声笑语一同回荡在清晨白茫茫的雾气中。

“我赢了,这些全归我,不许耍赖昂——姓吕的,你往哪儿跑?别以为老子不记得你上次偷偷摸摸装作如厕,其实就是想逃之夭夭!”个高体壮的青年一把揪住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的后领子,像提小鸡仔似的将他一把拎到半空中,“没钱还敢来赌,今天老子非要让你吃这个教训不可!老老实实把钱拿来!”

吕道士扑腾着两条细竹竿似的腿,草履鞋被他一脚踢进了池子里,发出像是杀猪似的惨叫:“救命、救命啊!杀人啦、防火啦,快救救我这把老骨头啊!”可周围的修士们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他绝望地伸出一只手,眼睁睁地瞧着修士们一个个腾云驾雾地消失在天际,这才从眼角流下一行浊泪。他转动着混黄的眼珠子,讨好地将脸颊上的皱纹堆在一起:“苟、苟爷,我真的不是故意欠钱逃跑,可你也知道我管的是南山那一片的灵庙,那天太阳都到半空中了,不能不走啊!”

“关老子屁事儿,再说你那片的破庙不早就荒废了么?”被称作苟爷的青年满不在乎地哼了声。他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对微微下垂的黑眼睛炯炯有神,两条眉毛挤在一起,一脸的不满。不过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他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和他凶狠的面相不同,乖顺地耷拉在头顶,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轻轻忽扇一下。他指着吕道士的鼻子骂道:“糟老头子白活了这么久,怎么连这点子儿都还不上?”

吕道士盯着他那一口尖牙和利爪,大气不敢喘:“我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他妈还出来赌,赌又赌不过我!”苟爷翻了个白眼,将吕道士重重往地上一摔。吕道士滚了两圈差点掉到池子里,赶紧趁机脚底踩云想要逃之夭夭,还没飞出及几丈就被苟爷一脚踩在池塘上。一股浓厚的灵力将他压制在湖面,湖水像是沸腾了似的冒出大量泡泡,将吕道士一身破抹布似的道服打shi。他哀嚎着求饶:“哎我错了、我真错了!”

苟爷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脸摁进水里,过了几十秒又提出来,又摁回去。如此来了几个往复,吕道士终于涕泪俱下地答应还钱。他叹了口气:“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没钱以后别出来赌了昂,不然我见一次把你往水里摁一次。”

“我这不是忍不住么……”吕道士嬉皮笑脸地还想说什么,敏锐地感到一股寒气,赶忙改口,“当然不赌了,再也不赌了!”

苟爷又逼着他以天戒发誓,才把他往岸上一扔:“那你今天打算还多少给我?五百天水晶,你可别再想抵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上面赫然是吕道士地的捺印。吕道士小声咕哝着在自己怀里摸来摸去,最后也只摸到一只破破烂烂的小布袋子,从里头抠抠搜搜地掏出几枚铜板。苟爷一把抢过他那只布袋子,两枚铜板落在地上叮咣响,吕道士拼了命扑上去才没让钱掉进池子里。

“嘶,人家还能穷得叮咣响呢,就你这几文钱,晃晃钱袋连个响都听不着!”苟爷不屑地将里头那仅剩的一串铜板收进自己口袋里,把干瘪的布袋子扔回给吕道士。他抬头看了眼天际,太阳已经从山那头攀上半空:“行了,钱我收到了。你自己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干脆我送你一程吧。”说着,他在掌心凝固起一股灵力,往吕道士胸口一拍。只见那瘦骨嶙峋的身板忽然直了起来,连花白的鬓角都逐渐染成一缕缕青丝。

吕道士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褪去皱纹的手心:“你一介妖修,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老子他妈借你,你还不乐意了?反正这也只有一时的效果,你再不赶紧滚,到时候失效了你从半空掉到人间,我也管不着。”苟爷挥了挥手,用一阵风将吕道士赶走,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对着平静的湖水理了理头发,又将乱七八糟的前襟凑整齐了,这才深吸了口气,往空中踩了一步向着庭院深处飞去。

穿过一片向上爬的松林,与外头花鸟争鸣不同,院子的东边和南边分别有着一棵比围墙还要高上二丈的樟子松和华山松,约摸是因为地高,落下的雨水落在绿油油的针叶就冻成了一层薄霜。稍微矮一些的还有一棵槭和池边垂头的柽柳。灰黑色的瓦片上也是白雪皑皑,浆白的墙壁,仔细瞧还能在柽柳的影子里瞧见一个黑漆漆的印子——那是有一次苟爷飞得太快,不小心撞上去时留下的脑袋印子。

他这回吃足了教训,小心翼翼地落在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门喊道:“阿鹤,你在里头吗?”嘴上这么问,他一闭眼睛就能感觉到一股类似薄荷叶的气息。他于是乐得又敲门,不等主人回应就推开门擅自进去了。

恰巧这时,他嘴里的“阿鹤”正从屋内走出。一头及腰的白发,雪肤粉唇,金黄色的眼仁就微垂,像是没看到苟爷似的。衣服也是纯白的,唯有靠近四肢的部分是黯淡的紫灰色,仔细看才会发现那是群鸟东迁的图案。他同方才亭子里的修士们不同,没有佩剑,而是双手空空。他凭空变出一架古琴,浮在半空中。雨露落在琴身上一寸,这才发现他明明身在雨中,却露不沾衣,这是修炼有成的证据。

白鹤指尖轻轻拂过琴弦,琴声与流水声浑然天成,就像是用七海珍珠做的河流湍急。苟爷不由得入了迷——他听不懂音乐,却醉于白鹤的容貌。他放轻脚步来到白鹤身边坐在一块石头上,身后的尾巴摇个不停。他撑着膝盖仰视着白鹤,就听白鹤问:“怎么又来了?”

“你救了我一命,我来报恩不行吗?”苟爷理直气壮地反问。

“我说过,我不记得我救过你。”白鹤无奈道,“即使救过你,也无非是我一时兴起,无需所谓的报恩。”

苟爷不依不饶地干脆将脑袋枕在他膝盖上耍赖:“我不管,爷就吃定你了!不把这恩报了,这辈子都粘着你!”

“随你的便。”白鹤拿他没办法,手就像是拂琴那般抚摸他的脑袋。苟爷舒服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尾巴飞快地划过水面,掀起一阵波澜。当白鹤的手指擦过他的嘴角时,他忽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一小截指尖,先是用犬牙小心翼翼地磕了磕,又用舌头绕着手指细细吮吸,直到将那一截手指吮得泛起诱人的红,才用shi漉漉的眼神看向白鹤:“阿鹤,我想要……”

白鹤的神情依旧淡漠,却加了根手指,双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想要什么?”

“想要阿鹤的……插进我里头……”苟爷全然没了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反而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狗,缠着主人陪他玩。他把衣服挂在树梢上,自己则坐在石桌上分开双腿。他两腿之间shi泞黏腻,除了男性器和后xue,还有一张女人才有的bi,又小又嫩,却像个熟妇似的敞开小嘴吐出清澈的yInye。白鹤只解开了袄裙的下摆,露出粗长滚烫的阳具——都说修仙之人清心寡欲,可白鹤的这玩意儿可是凶狠至极,一旦插入苟爷的bi里,总能将他Cao得欲仙欲死。再加上两人都体力极佳,一旦做起来,往往接下来大半天都得沉溺在香汗淋漓的情欲之中。苟爷常常被Cao得像狗似的爬出去,又被白鹤手指一勾就扯回胯下,继续用肿胀不堪的小bi接受狂风骤雨。他每次都腰酸背痛地说再也不做了,下次却又不吃教训地回来找白鹤求欢。

这天也一样,他勾着白鹤的肩膀,主动抬起腰去含住gui头,尾巴勾着他的腿:“快点儿进来,我听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这回一定能怀上!”

“又说胡话。”白鹤眼神微沉,缓缓压下身子,一寸寸将阳具挤入他身子里。当整根没入时,苟爷已经气喘吁吁。他只停顿片刻,就开始飞快地晃动腰身,Cao得汁水四溅。苟爷抱着他的背,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压,两团丰腴的蜜色ru房被Cao得上下颠簸,ru头摩擦在丝滑的布料上,爽得他大叫。幽静的山庄里,又有谁能想到会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苟且之事?他愈发兴奋,便也更压抑不住声音,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他的浪叫:“我要、要你的Jingye,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就生米煮成熟饭,啊嗯!到、到时候呃……我就娶你,嗯!你是我老婆,跟、跟我一起回灵枢山上,哈、是我,名门正娶的老婆……”

白鹤没有说话,而是用更激烈的情事回应了他。

娄丙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已经一片微光。天空呈白、蓝、灰的渐变,还掺了一点儿金黄色。他难得的没有感到饥饿,正打算起身,却发现下体酸胀——一根粗长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明明它的主人还没醒,却硬得不行,稍微一动,白浆就“噗噗”的涌出,落在床单上。

“……嗯?”姬无欢也恰好醒来,舒服地挺了挺腰,往bi里捣了几下,睁开眼睛。他盯着娄丙涨红的脸看了一会儿,缓缓低头,这才红着脸小声“哎呀”了一下。娄丙把脑袋闷在被子里,撅起屁股:“你快拿出去……!”

阳具完全从他身子里撤出来,他肚子里却还是满满的一泡Jingye。姬无欢自告奋勇地搂着他的腰,帮他将Jingye抠出来。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他好,手指却若有似无地碾过敏感点,勾得娄丙低yin连绵。他咬着被子问:“你总射里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怀孕……?”

姬无欢一愣,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姬无欢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可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怀孕了才好呀,我就可以跟父亲提我们的亲事。有了孩子,也没人敢反对了!就算有人阻挠,我也会叫他闭嘴,然后你就在我屋里躺着,肚皮一天天涨起来,为我产下有我们血脉的孩子……”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娄丙被他说得浑身发烫,身体敏感至极,xue里水多得能把Jingye都冲出来,糊得姬无欢手心里都是yInye。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解飞鸿的声音:“娄丙!无欢可在你这儿?我刚才去敲了门,他不在,我想应该是来你这儿了。正好,师傅让我来给你们讲下次月门派比武的事情!”

年逢秋末冬初,北崖半山腰上就会开满银蓝色的梨花。这种梨花不会结果,而是随着绽放释放出大量从地脉汲取的灵气,故被称作汲灵树。百年前,天地Yin阳未乱,世上还存在着上百座灵山。灵山将Yin气吸入其灵脉,转而将储蓄上千上万年的灵气释放,从而平衡世间的Yin阳。然而自从掌管生死Yin阳的鹤仙叛道,灵山便一座接着一座地枯竭,失去了依身之处的门派掀起血雨腥风,围绕着仅剩的四座灵山厮杀,最后包括北崖派在内的四大门派占据四座灵山,剩余的门派不是在百年间半道折焉,就是依附着零零散散的灵脉,如同水边渔村似的四散在人间。

说回这种汲灵树,梨花绽放后不到三日便会开始迅速凋零,这时它散发的气味会使得山中鸟兽变得狂躁,再加上灵气充沛,每年到了这个时期,妖兽就会作祟。最初北崖动员山上大能镇压,可过了几年就发现妖兽数量杂多,却因为吃不够灵气,要是将妖兽分成上、中、下等,最多算是个下等偏中,十几个凡人一起围剿也能打赢的程度。于是掌门便大手一挥,干脆将每年秋末的这个时节定为门派比武大会,不过并不是弟子们互相切磋,而是让弟子们进山狩猎妖兽,取回妖丹。

这种妖丹对于普通的修士而言无用,毕竟缠满了Yin气,要是一不留神可能还会污了修士的灵脉,没几个敢对其出手的。可北崖恰好就有一个Jing通Yin阳之理的炼药师就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弟子们便通过上缴这些妖丹,换取修炼的资源秘宝,可谓是一年一次,一获千“金”的好机会。

娄丙听着,大斧一挥,劈在一根木柴上:“你让我去参加这个?可我连修士都不是,要是真进山了怕不是没走出两步,就得被妖兽撕成两半。”说着,他挥动斧头在木桩上敲了两下,木柴应声分成两片,像是预兆着他的未来一样。他高兴地举起两片光滑的木柴递到姬无欢面前:“你看,这个花纹像不像只大肥猫?”

“哈哈,真的很像,好可爱啊~”姬无欢笑着坐在一边。他把双包子头拢成一个,头上落着一片粉白色的花瓣,和他的嘴唇一样。

解飞鸿点点头:“你俩之前干掉的那个妖魔我看下来起码比山里的妖兽要凶狠不少,毕竟师傅他们也不是想送小弟子们去送死,但凡对Cao控灵气有点造诣,不说能打败妖兽,起码可以从它们的爪牙下保命。你们既然能打败那血蟾蜍,面对山上的妖兽自然是不在话下。”

“你说得容易……问题就是我俩也不是修士啊,哪儿来的对灵力的造诣?”娄丙好笑地摇头,“而且上次那是靠无欢的计谋,要是硬碰硬,我可打不过那种东西。”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计谋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杀死了那玩意儿。”解飞鸿捏着自己的下巴搓了搓,“至于灵力,我自有办法。”

与干劲十足的解飞鸿正相反,娄丙眼里只有木柴。他将劈好的木柴用麻绳捆好背在背上,对姬无欢招招手:“走了!”解飞鸿不解地跟了上去:“你怎么对修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要换做其他人,听说能踏上仙途,连眼珠子都得掉出来了!”

“修炼有啥意思?又不能填饱肚子。”娄丙不以为意,“现在我在乎的只有无欢的病情。”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瞥了眼正将一只花把玩在手里的姬无欢。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脸颊熏若桃李地一笑,拉着他的手将用花编制的戒指给他戴上:“嗯……”他苦恼地皱眉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不适合,但你还是戴着吧。”

娄丙哭笑不得,就听解飞鸿说:“你要给他治病,那更得去参加这比武大会了!”不等娄丙提问,他便解释道,“我刚才说的那炼丹师正是师傅提起的那位能治好无欢的修士,他神出鬼没,虽然身在北崖,却几乎没人见过他。我听说我有个师兄——那时候我还小,应该是见过几面,我却是记不得了——我从其他师兄那儿听说过我那个师兄,就是在比武大会上拿了头筹,被那位修士召去,正好合了眼缘,就此成为了那位修士的弟子。为此师傅发了好大的脾气,跑去大闹了好几次,最终被掌门压了下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么说来你师傅岂不是和那修士关系极差?”娄丙瞪圆了眼睛,“那她居然还愿意为了和她毫无关系的两人去寻他?”

解飞鸿嘿嘿一笑:“可不么?师傅她看着冷酷,性格也有些……嗯,怪癖,但她确实是个热心肠,又心系苍生的人。如果接下来百年里能有人从这北崖上飞升,我希望一定得是我师傅。”

“怎么只是百年?”娄丙疑惑道,“我看的话本可都说修士的命能比这个世界还长。”

“你可别再看这些劳什子的话本了,这百年灵力稀薄,除了屈指可数几位飞升了的大能,修士们的性命也不过就比凡人长个几十年,所以我想我要是能有幸活到百岁,也好见证师傅飞升的那一天。”解飞鸿挠了挠脸,面上浮起一层羞涩,“不过师傅她本人对飞升没什么追求,也只是我偷偷想想罢了。”

娄丙努了努嘴角,本想说:你就没想过你师傅比你早走么?但看着解飞鸿这副神情,就自然地改了口:“她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也会开心的。”

两人傻呵呵地聊着,一直在一旁安静聆听的姬无欢似乎是无法忍耐了,双手“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捧着娄丙的脸亲了上去。这个吻并不是床笫间充满情欲的纠缠,反倒有着一丝气急败坏的攻略性。娄丙的嘴角和舌头都被他咬了个便,尤其是下嘴唇,甚至伸出了鲜红的血ye。他呼吸紊乱地躲开这个吻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姬无欢委屈的双眼:“你怎么拒绝我呀……”

“不、不是……”娄丙脑袋一热,就想答应下来。可他随即就用余光扫到解飞鸿张得能塞下一整个鸭蛋的嘴,后者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去,大声为自己进行支离破碎的辩解:“我没、没看到!你们继续!”甚至有点儿破音。

姬无欢噘着水润润的嘴唇趴在他胸前:“听到了吗?他也说我们可以继续。”

娄丙的视线来回飞快地转动,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姬无欢似乎就是不满他的“三心二意”,有一次吻了上来,这次吻得更深、更急切,好像在焦急地确认这个人是属于他的。当娄丙好不容易从混乱中找回呼吸时,姬无欢这才稍稍满足地眯起眼睛。

他喘着粗气,看向解飞鸿时对方已经浑身毛发竖立,明明浑身的皮肤都被黑衣包裹,娄丙就是知道他一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禁有些抱歉,又万分尴尬地开口:“呃……刚才说到哪儿?给我弄点儿灵力?”一开口他自己都被吓到了,只是一个吻,就让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不过好在解飞鸿没有察觉,转过身来双手局促地背在身后,眼神在天空中飘忽不定:“哦、哦!对!修士,即调解体内的Yin阳之理,从大气中汲取灵气转化为法术之人。相同的,也能通过一定的肢体接触运转灵气,从而探知他人体内的灵脉和Yin阳平衡进行干涉。就像这样……”他刚想握住娄丙的手,就被一旁姬无欢笑眯眯的眼神震慑住,就这么僵硬地将手一拐,竖起一根手指,“就、就像……对,之前我师弟提你驱除体内的Yin气那样!虽然不如他,但我也多少能窥伺你们体内的灵力走向。”

两人点头,解飞鸿便继续解释:“娄丙,你灵脉本就比一般人活泼,这点应该也体现在你身上了。你有没有觉得你比一般人更有活力,体力更充沛,还特别耐打?”娄丙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解飞鸿说:“这就是你的灵脉影响到rou体,从而促进了你身体的活性,这种人一般天生就适合修炼。”他转儿又看向姬无欢,“无欢虽然体内经络被毒素堵住,还Yin气浓郁。修炼是为了升天,而天为阳、地为Yin,修士为了飞升通常得将体内Yin阳无限接近纯阳;相反Yin气太重则会将人紧紧吸附在地脉上。不过你的经络本就宽敞,体内虽全是Yin气,但若是能慢慢将其转化为阳气,一定也是修炼的好料子。”

见娄丙听得云里雾里,解飞鸿笑着道:“不用想那么深,你就当人的身子是一只盘子,里头可以放菜包,也能放rou包。咱们的目的是将盘子里的菜包尽量挑出来,往里头塞rou包。不过盘子的大小有限,只能装这么多包子——而你俩的盘子都大,能装很多包子。”

他这么说,娄丙一拍脑袋:“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解飞鸿苦笑:“而且修炼对无欢身体康复也有好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只要一点点把他体内的Yin气……也就是菜包子拿出来,慢慢往里头填rou包,就可以缓解菜包对他的盘子的侵蚀。”

“这要怎么做?”娄丙问,“我也能帮忙吗?”

“当然可以,即使同为初入仙途的新手,有他人搭把手,调理就会事半功倍。”解飞鸿说。

娄丙一听自己也能帮忙,立马起了劲儿:“你说,我该做什么?”

“其实挺简单的,只要你将他盘子里的菜包取出来,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就行。”解飞鸿说,“他经脉被堵,难以自行做到Yin阳调和,但你不是。只要你将他体内的Yin气引入自己体内,再将Yin气一点点排到体外,久而久之,对他的身体必然有好处。普通修士之间也会互相帮助调解对方身体里的Yin阳之理,不过,你切忌不能一次性取出太多Yin气,不然你自己消化不完,反倒会落得经脉具焚的下场。”

娄丙突然想到什么:“那之前花黎做的……”

“师弟和我们不一样,他体质特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仙骨。”解飞鸿脸上满是自豪,“他有着在体内将Yin气直接转化为阳气的异能,简直就像是在体内蕴藏着一片灵脉。因此他修行自然也是一日千里,明明比我还晚入门,现在却已经早就不是我能触及的人了。”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失落,娄丙“嗯”了声:“所以到底该怎么Cao作?”

解飞鸿如梦初醒,打着哈哈:“哦对,具体怎么做还得在给你们通了灵脉后再说,不过真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深入点儿的肢体接触罢了。”

北崖半山腰上云烟缭绕之处,穿过五、六层雪松,有数十座层层叠叠高低不一的温泉。刺鼻的硫磺气味盖过松香,当天寒地冻、漫山飘雪之时,一些还未学会缠气的小弟子们便会三三两两地接班来这儿泡温泉。山上虽然男性修士居多,但也不乏以余止鞘为首的女修。自从五年前,有个不要命的弟子趁着女修沐浴的日子躲在树林里偷看,女修们当机立断地建起足足有三丈高的灰墙,将这个弟子用绳子捆着在上头挂了三天三夜,甚至用他的名字给这座墙命名:王自墙。

于是直到现在,一穿过树林,娄丙就看到一座高墙挡在面前。升龙盘云,可比北崖的大门宏伟多了。他还在看,就被解飞鸿拽到一边:“除非你也想被挂三天三夜,就别看了!”

温泉表面热气蒸腾,周围是半人高的岩石,将一池池温泉隔开。解飞鸿说这温泉除了保暖活血,还有软化经脉的作用,使得浑身气流运转更顺,因此在整个修仙界都有着十分高的人气。他让两人泡进池子里,娄丙脱衣服下了水,他毫无反应,而姬无欢刚解开一个扣子,他就尴尬地挪开眼神:“那啥,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是……这不太好吧?”

姬无欢失笑,只好穿着里衣入水,洁白的布料被打shi了黏在他单薄的身子上。温泉池清水浅,将他修长的四肢细细描摹,乌黑飘柔的长发散在水中就像水草似的随着水波晃动。解飞鸿不得不盯着娄丙的脸:“把手伸出来,我把气渡给你。你可能会感到有点儿难受,不过这都是没办法的,忍忍就过去了。”

娄丙答应,可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有点儿难受”是怎么回事。这何止是有点儿,简直是要杀人了!倒不是说有多痛,这感觉更像是在挠痒痒,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气息从解飞鸿手心触碰的地方传到他身体里,那一块皮肤仿佛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汗水不停冒出,滴滴答答落在温泉池里,他从脸颊一直到胸膛都烧得滚烫通红。浑身上下每一条血管都仿佛被湍急的血ye冲刷得扩张,每一根骨头都吱嘎作响着舒张。大约过去半刻钟,解飞鸿松手时,他竟然坐不住地往后倒去。

姬无欢眼疾手快地搂住他:“你还好吗?”

“呼……凑合吧。”娄丙喘了口气少许缓过神后,立刻翻了个身趴在冰凉的石壁上,将身体里的热度散去。这时,他的头脑才清醒一些,甩了甩头,活动着四肢,眼底是难以遮掩的惊讶。解飞鸿见状笑道:“如何,是不是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

“何止是轻松,我感觉我现在一拳能打十个!”娄丙前后挥舞着拳头,顺便一蹬脚——下一刻,只见温泉里升起一道水柱,娄丙回过神来时已经悬在半空中。这回轮到解飞鸿惊讶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一通经脉就能将其化为己用,甚至还通过灵力控制物质。要知道我可是花了一年才学会稳定体内的气息!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才!”

娄丙被水柱抬到半空中,两瓣屁股蛋隔着亵裤都被冲得发红。周围人虽不多,又有岩石遮挡,但那零零散散的视线还是刺得他面红耳赤,大喊:“你别感叹了,快拉老子下去!”

解飞鸿这才后知后觉地掐了个诀,将娄丙从高空放下来。娄丙飘乎乎地踩在地上时还有点没缓过后劲儿,胸口里又闷,又像是被挖空了,他头晕转向地脚底一滑,就叠进姬无欢怀里。温热的,还有些shi润的怀抱让他有一瞬恍惚,随即就听解飞鸿说:“你还是庆幸‘王自墙’修得高,不然你这模样就得给女修们也瞧去了。”话说到一半,他敏锐地发现姬无欢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却是冷冷的,他立刻就闭了嘴。

“你就损我吧……”娄丙脑袋还是发昏,靠着姬无欢的肩膀。他感到有一只手绕在自己腰间,姬无欢坐在池边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这硫磺池子浮力比一半的池水要大上不少,即使是娄丙这般健硕身材的男子压着,都不会太沉。姬无欢缓缓收紧手臂,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娄丙的脸就立刻红了。

“解大哥,请问这法术无欢也能学么?”姬无欢问。

解飞鸿面露难色,斟酌半晌后道:“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般的悟性,而且你经脉受阻,现在首要的目的不是学习法术,而是保命。”说完,他像是怕姬无欢失落,又补充道,“不过修炼法术本身就对经脉也有好处,你日后大可多多尝试,书院里也有不少经法,相信一定能为你的修仙之路提供很多帮助。”

说完,他便如法炮制地握住姬无欢的手,将灵气一点点渡过去。不出他所料,姬无欢体内多处脉门受阻,他耗尽全身气力才好不容易冲破一道禁制。而只是一道,也让姬无欢面色红润不少,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你、哈……感觉怎么样?”解飞鸿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哪儿不舒服么?你闭上眼睛,想象体内有一股气流的循环,然后随着呼吸去调解它,让它稳定下来,最后走向你肚脐下一寸的地方。”

姬无欢闭上眼睛,抿起嘴唇,一股灵气在他身体里徘徊。解飞鸿陡然一怔,满池的热水在一瞬间就被冻结,他的皮肤被冰渣子剌得生疼,而下一瞬,这一切就像是一道幻觉:温泉池子还是那么暖和,别说冰渣了,他几乎被熏得胸闷脑胀。正当他想说什么,就见姬无欢失落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落寞地瞧着正坐在他怀里,似乎是在运气的解飞鸿,撇下嘴角,“看来我和娄大哥不同,是没什么修炼的才能了。”

解飞鸿见他这小鹿般shi漉漉的眼神,哪还坐得住?他立刻安慰道:“娄丙这种一上来就能运气的才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和你一样,起初十天半个月连气息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更别提使用法术了!你放心,只要下个月的比武大会我和娄丙能狩猎到足够的妖兽,带你去见那药师,你一定也能尽情修炼!”

“谢谢,有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姬无欢感动地擦了擦眼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我刚才上山时见到了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之前没想起来来是谁,便一直没提。刚才我才想起,那应当就是那天替我疗伤的道长!”

“你是说花黎?”解飞鸿一愣,“不应该啊,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闭关,怎么会已经出来了呢?”

“那位道长对我而言也是救命恩人,可我却还未来得及向他道谢……”姬无欢面露愧疚之色,“我方才见他面色不佳,步履虚浮,心里很是担忧。解大哥,你可否替无欢去瞧瞧他怎么了?若是救命恩人身体有恙,无欢心里忧愁,必是寝食难安!”

解飞鸿被他说得心血澎湃,立刻拍着胸膛就答应下来,套上衣服三两步就跑了。临走前还告诉他,自己一定将他的谢意转达给花黎。

等他跑远了,姬无欢才褪去面上的忧心忡忡与关怀有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幽然的笑意。他勾着娄丙的耳朵,捏着那红彤彤的耳垂:“娄大哥,他都走了,你可以不用忍耐啦。”

娄丙趴在他胸口重重喘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疼得姬无欢“哎呀”了一声,娇滴滴地在他胸前轻拍一掌。与他结结实实的啃咬不同,这巴掌有气无力的,就像是小猫踩nai,又像是羽毛挠过心尖儿,非但没打疼娄丙,反而叫他更是难堪。

他从空中被救下来后,姬无欢就不由分说地将他搂在怀里。池水清澈透底,他竟敢就在解飞鸿眼皮子底下亵玩他的女bi。姬无欢面上不显,水下却是不断地用膝盖、大腿去挑逗Yin户,甚至胆大到将阳具压在xue口,隔着布料浅浅插xue。多亏在池子里,这水声才不会让别人听到。娄丙一想到他方才差点在解飞鸿面前高chao,就恨得牙痒痒:“你什么意思?”

“嗯?娄大哥这可是在吃醋?”姬无欢巧妙地曲解了他的意思,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撒娇,“我那么说还不是为了让他快些离开,想和你好好亲热?我以后不叫别人哥哥了,无欢的好哥哥只有娄大哥一人,好不好?”

娄丙被他说得心里又是爽利又是羞恼,骂了句“臭小子”就扭着身子想爬起来。然而姬无欢怎么可能在床事上如了他的意,反手就将他压在池边。胸前是冰凉的石壁,背后是姬无欢火热的身子。他感到姬无欢的呼吸铺洒在他耳边:“你忘了?解飞鸿说的,要给我疗养身体最好的就是让修士帮我调解体内Yin阳之气,而其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肢体接触……”他舔着娄丙的后颈,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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