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垂髫陈liu盼云鬓边」(1/1)

“天地人和,至福恒泰——”时至子夜,打更人的梆子声一慢两快,回荡在人影寥寥的街巷之间。各个民坊内的夜市都陆续熄灭了灯火,管弦声歇,筵席停罢,酒客文人散归各家。

灯火阑珊的街道上,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正提着一只酒壶,独自痛饮,一边随口yin诵着古乐府集的名篇——《稚子歌》。

“垂髫陈玉体,流盼云鬓边。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念完了诗句,男子举酒欲饮,却忽地在模糊的视线里捕捉到一个娇俏的身影。

男子踉跄了几步走上前去,才看清原来是一位侍酒打扮的幼童。说来这童子侍酒本是塞外厉族的风俗,早年传入赢国宫廷,随后便风靡各地,成了民坊夜市之内再寻常不过的景象。

“见过官人……”童子欠身行礼,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男子一把搂进了怀里。

“官人?!我……我该回教坊了……”童子扭过身来,想将男人推开,却反被捉住了手。

“想走?”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滑向童子腰间,仔细将人揽紧,另一只手揉捏着幼童娇小细嫩的手掌。那珠圆玉润的指节、柔若无骨的触感,还有掌心传来幼童微微发烫的体温,令男人不由得感叹道:“玲珑珊瑚掌上怜,却疑情花不可狎。”

思念至此,男子心中伤怀化为愤懑,再也压抑不住那无处纾解的yIn思邪念。手中酒壶一翻,再一把扯开童子的裈裤,shi淋淋的双指急不可耐地探入蜜xue,凭着酒浆的润滑,肆意地搅动起来。

“唔嗯……不要——”男孩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男人摁着头强迫着将粗大的怒龙吞入口中。“唔嗯——呜呜——”分不清是娇喘亦或哀嚎,幼童费力吞吐着男人粗胀的大鸡巴,yIn汁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男人从两指加到三指,毫不客气地在小男孩幼嫩的yInxue里抽插扩张,烈酒的刺激令小嫩xue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yInye,任凭他勉力夹紧tunrou、收缩xue口,不争气的小肛门却仍在节节败退,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手指愈演愈烈的侵犯。

浓浓的夜色成了掩护jianyIn暴行的帮凶,在打更人未曾注意到的暗巷里,年幼的教坊童子被迫弯腰撅tun,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yIn虐对待。小男孩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大阳具,顾不得羞耻地吞吐、舔弄着坚挺的rou棒,甚至啧啧有声地吮吸着男人那饱满油亮的紫红色gui头。然而小男孩这般卖力的讨好却并没有换来丝毫的温柔与怜惜,恰恰相反,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正用他那儿臂粗的大鸡巴,蛮横粗暴地抽插侵犯着男孩的小嫩xue。紧窄的小肛门几乎被布满青筋的大rou棒扩张到了极限,xue口像是在持续不断的快感攻势下彻底投降了一般,迎合着大鸡巴每一次猛烈的冲撞,有节律地收缩着,发出“咕滋咕滋”的yIn靡水声。yIn水混合着溢出的Jingye,从红肿外翻的xue口汩汩而下,流得满腿都是,直至在地上聚成一滩水洼。

发烫的大rou棒霸道地撑开了幼童窄小温暖的xue道,柱身上每一条隆起的青筋都紧贴着rou壁,由浅入深地碾过小yInxue内每一处敏感点。小男孩只觉狭窄的xue道已经被粗长的大鸡巴填塞得不留余地,可是那欲望的龙根却在yIn水的滋润下愈发粗壮雄伟,俨然已蓄势待发。

小男孩知道时间已所剩无几,于是更为卖力地舔弄起gui头来,舌尖不断在gui头上绕圈打转,又时刻不忘挑逗敏感的马眼。然而享受口侍的男人定力非凡,虽有yInye源源不绝地从马眼涌出,却实则固守Jing关,迟迟不见喷薄爆发的迹象,这令小男孩愈发焦急不安,因为他知道,倘若自己再次“失败”,必将遭受噩梦般的惩罚。小男孩心想,此刻口中的这根大鸡巴,即使快捅到嗓子眼儿,自己也只能勉强含住半根,如此骇人巨物,若是——

正是这片刻的分神,断送了小男孩最后一丝机会,随着一阵猛兽般低沉的嘶吼,男人挺直了身子,gui头直抵xue心,一股股Jing元猛烈地喷射而出,注满了幼童短浅的xue道。前后二人分别从小男孩的嫩xue和口中抽出了各自的大鸡巴,原本站在男孩面前享受口侍的男人,挺着坚硬粗长的雄伟阳物来到了他身后,用那足有鹅蛋大小的gui头,堵住了已经闭合不上,正往外汩汩冒出白浆的肛门口。

“不,不要……求求你们饶了……”不等小男孩把话说完,已有另一根大rou棒替补上来,塞入他口中。“呜哦!!呜呜——”与此同时,那堪比驴货的壮硕rou屌也一口气插了进来,捅入嫩xue深处,胀痛、羞耻与满足的快感交织成一道电流冲上天灵盖,小男孩眼冒金星、双股战战,早已射空Jing元的小雀仍不断涌出yInye从前端滴落,拉出一道银丝。这便是小男孩因为没有用嘴好好服侍男人的大鸡巴,所受的惩罚。只要小男孩不能利用口侍的技巧,让面前的大鸡巴先于抽插后xue的粗屌达到高chao,就算做“失败”。而作为惩罚,那欲火中烧却未能尽兴的大鸡巴,便要狠狠地cao干男孩娇嫩的小肛门。

那驴货一般的巨大阳物,抽插起来的力道又比前一人大了不知数倍,猛烈的cao干之下,小男孩几乎无法站稳,男人们索性一前一后托举起他的身子,叫他双脚离地,彻底沦为横跨在两根大rou棒之间的小玩具。

幼童xue道短浅,无法吞吐一整根粗长雄壮的驴货,男人便双手扶在他腰部,如造桥打桩一般,将壮硕的大鸡巴钉入xue道最深处。一波又一波的抽插cao干好似浪chao拍岸,鹅蛋一般巨大的gui头硬生生地撑开了xue心,酸胀的痛苦犹如再度被人开苞。这xue心本是幼童嫩xue之内的第二道关口,如今一朝被贯穿,便再也无法抗拒粗硬rou棒的长驱直入,只得任由男人粗暴地强jian猛cao,将一尺长的雄伟rou棒整根没入,肆意地扩张xue心更深处的甬道。原先紧窄含羞的小肛门,至此便已彻底沦为专门服侍大鸡巴的yInxue。

小男孩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不止,小雀硬挺起来,如到达高chao一般接连喷射出一股股yInye,口中不由自主地娇喘呻yin,一双小脚丫反复地勾起又张开,绷紧又放松,在大鸡巴的抽插往复之间,交替感受着地狱的痛苦与极乐的快感。

男人缓缓抽出雄根,准备作最后的冲刺,本该被cao到无力收缩的小肛门,此刻反而紧紧地裹在大鸡巴上,xue口规律地收放吞吐好似正亲吻吮吸着gui头,叫人受用无穷。见此情状,男人抬手照着小屁股狠狠掴了两巴掌,随即一鼓作气直捣xue心,雄伟壮硕的大鸡巴势如破竹,凶猛地撑开幼童的xue道,带有体温的Jingye源源不绝射入xue心,浓厚的白浊一滴不漏地灌注进小男孩的腹中,简直要将肚皮撑起来了。

无情的贯穿与极致的扩张同时带来难以言喻的羞痛和无与lun比的快感,二者的刺激都超过了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所能承受的极限,那可怜的幼童被cao得翻了白眼,近乎昏厥,同时小雀还在不受控制地chao吹喷水。

轮换上来的男人挺着大rou棒在小男孩的脸上扇打了两下,四溢飞溅的yIn水满是雄麝与石楠的异香。小男孩刚从昏厥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便再次遭受一前一后的两根大rou棒对他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发动猛烈的进攻。长久的口侍令他下巴酸胀,早已无力再套弄吮吸、取悦雄根,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以小男孩的再度失败,接受惩罚而告终。幼童的哭求被插入喉咙的粗长rou屌所打断,而黑暗中挺立着流水的大rou棒等待轮次的,仍有七八人之多。

正当小男孩艰难吞吐着男人硕大的gui头时,余光里亮起一阵微弱的火光,那是提着灯笼的捕快在巷子另一头的街道上巡视。小男孩本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然而事与愿违,不知是那捕快对暗巷中发生的一切都司空见惯,还是忌惮于对方的人多势众,那人终究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仿佛默许了男人们继续轮jian幼童的yIn虐暴行。

咚——咚!咚!咚!“江山固寿,九州常新——”打更人敲着梆子,在经过一处巷口时,发现了异状,丢下了手里灯笼、竹筒,边跑边喊:“出……出事儿啦!快来人呐——”

京兆府衙门内,铁捕头快步紧走来到后堂,神情凝重,见到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的权知府事,当即单膝跪地向其行礼。

“知府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

一听到“要事”二字,李瑞便感到太阳xue隐隐作痛,面前的公文堆积成山,又有哪一件不算“要事”,都是前任府尹辞官时留下的,他叹了口气,半晌才道:“说吧。”

“小的们抓着一个触犯宵禁的。是从教坊偷跑出来玩儿的,说是遭人jianyIn,所以误了回教坊的时辰。”

李瑞埋头书案,视线没离开过桌上的公文,“触犯宵禁,当以随年之数杖笞裸tun。”

“是,卑职明白。那幼童已经带到堂前,扒光了小屁股开始打板子了。”谈话间,已有紫檀木板击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脆响,和小男孩的一声声痛嚎从外堂传来。

“还有私自离开教坊,”李知府一边继续批阅着公文,一边有些不耐烦地下达判罚道,“需加倍鞭笞。等屁股板子打完,再拿油藤重重地责罚。那小屁股要是敢躲,就把他屁股蛋子扒开来抽。”

“是,卑职立马吩咐执刑。至于那幼童遭人jianyIn之事……”

李瑞重重地搁下了笔,抬起满是血丝与无奈的双眼,虽一言不发却已是不怒自威。

见到知府大人的眼神中已带有愠色,铁捕头恭敬而惶恐地低下了头,“卑职不敢用这等小事叨扰大人,实则此事还牵扯另一桩难办的案子。”

领悟到其中另有深意,李瑞将人招至近前,命其详述。听完铁捕头的汇报,李瑞这下是真真感到头疼了。但好在,这年头无论谁的记性都不大好,哪怕出了再大的事,只消数日便无人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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