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修仙届小废柴被欺负老公入梦激烈舌吻(1/8)

邬简进入新世界时只觉得身体一痛,睁开眼就被一桶冷水泼了个透心凉,他吐出嘴里的脏水,抬头看向眼前乌压压的一群人,耳边就传来了几声讥笑。

“终于舍得醒了?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赶紧给我起来干活!要是敢偷懒,我就去告诉师尊!”

“你还敢瞪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日师尊下山了,即便我们现在把你丢到后山,也不会有人知道!”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欺负自己的人的衣服,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他刚过来就被霸凌,真是晦气!

而且从衣服上就能看出来,这些人的地位比他高不少,他身上只穿着一块粗布,却又得师尊喜欢,不被欺负才有鬼!

不过他的师尊怎么这么不靠谱,说好的宠爱呢?怎么下山不给他留点东西傍身啊?

让他任由别人欺负,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宠爱的人吧?

邬简正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口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还没来及得反应,一把长剑就从他的口袋里飞了出来,直直冲向了那些还围着他讥讽的人。

“啊!是师尊的寒霜剑!快走!”

“他不过一个下等弟子,师尊为何这样疼爱他!我不服!啊!”

邬简看着他们四处逃窜,甩了甩身上的水后,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

看来他话说早了,他的师尊还是给他留了一些好东西。

寒霜剑把那些人赶跑后就回到了邬简的身边,虽然它只是一把剑,但邬简竟然能感觉到它的愤愤不平。

邬简笑着安慰道:“你已经帮我报仇了就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了,反正他们这样对我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已经习惯了。”

寒霜剑听到这话,气得在空中用力晃动了几下表示不满,似乎在告诉邬简,让他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一定要反抗。

邬简却不以为意,“现在有你来保护我,他们肯定不敢再来欺负我了,不过等师尊回来了,我就得把你还给师尊了。”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寒霜剑没了反应,就这么飘在邬简的身边,邬简笑了笑,没想到剑还会闹别扭,他低声说了一句,“你是成精了吗?怎么和人似的?”

说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着寒霜剑的面把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

他背对着寒霜剑逐渐露出自己白皙的身体,弯腰时双腿间的肥穴被挤在了一起,像肥美的鲍鱼一样,看起来鲜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

此时的邬简完全不知道,寒霜剑已经有了器灵,而器灵就对自己有这样的欲望。

天黑之后,邬简早早就爬上了床,白天被浇了一大桶冷水后,现在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

他一边看着漂浮在身边的寒霜剑,一边和脑海里的系统说着话,“一次你选的世界也太差了吧?我一来就被霸凌。”

“而且这里还是修仙世界,你竟然让我做一个废柴,这不是让我当靶子任由别人欺负吗!”

系统不好意思地回答,“这一次的世界是主系统选的,具有一定的随机性,不是系统可以左右的!宿主忍一忍!”

邬简无语地撇撇嘴,“我是个废柴怎么接触男人?那些欺负我的人说我师尊下山了,现在也没法收集性爱值啊!”

“系统刚才已经替宿主查过了,宿主的师尊是下山给宿主买天材地宝去了,大概明天就会回来!系统检测宿主有些发热,有发烧的迹象,系统已经贴心地替宿主兑换了感冒药,宿主睡一觉就能恢复!”

系统话音落下,邬简就感觉到药效开始发挥了,眼皮变得越来越沉,他最后看了半空中漂浮的寒霜剑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你不用守着我……”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睡去了。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寒霜剑才慢慢靠近他,然后将变得温热的剑身紧贴着他。

邬简舒服地发出一声娇喘,寒霜剑突然发出一丝光亮,剑上就飘出了一道虚影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梦境中,邬简走在一片雾蒙蒙的地方,他只能看清自己脚下的路,根本看不清四周。

他疑惑地高声叫喊,“这里有人吗?这是哪啊?”

可惜没有人回答邬简的问题,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邬简有意识地知道自己现在在做梦,可他尝试让自己醒来,却都是徒劳,他甚至尝试呼唤系统,可系统也和死了一样,根本没有回应。

他撇撇嘴走了一会后,突然眼前的浓雾开始散去,不远处竟然有一片湖水和几株柳树。

邬简大喜,赶忙大步走上前,然后就看到有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湖边。

终于看到了人影,邬简也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小跑着就到了那人面前,可还没等开口,男人突然转身抱住了他,勾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邬简瞪大了眼睛,也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对方的舌头便攻城略地了。

粗厚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共舞,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他想要抽回舌头,对方就会不满地咬住他的舌尖,不痛反而勾起了他的感觉。

“啊……啊……嗯啊!太、太激烈了……唔!”

邬简软了腰,要不是眼前的男人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他们已经滚在了地上。

他眼尾绯红,抬眼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可方才梦境里的浓雾仿佛都集中在了男人的脸上,无论他怎么努力,男人的脸也是模糊的。

“慢、慢一点……唔!”

男人对邬简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用舌尖卷着邬简的舌头不放,和邬简的红舌抵死交缠,不断吞咽着邬简的口水,仿佛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邬简快无法呼吸了,他只能拼命捶打男人的后背,男人还是和小山一样纹丝不动。

“啊、嗯!啊……”

男人的吻技太厉害了,邬简觉得自己前后两个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想和他做爱的,可为什么只是和他舌吻?

邬简欲求不满地主动将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他却停顿了动作,抽出自己的舌头,舔去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邬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管撩不管泄吗?我都湿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抬手推了邬简一下,让他跌入水中,“我们还会再见的。”

“什么玩意!”

邬简猛地从床上做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湿成一片的裤裆,在心中骂了句娘。

不管泻火的男人都不是东西!

邬简臭着脸爬起来洗内裤,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着梦里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他把裤子挂起来晾晒,寒霜剑也从屋里飘了出来,它看到邬简在晾裤子,剑身有一道红光一闪而过。

“我吵醒你了吗?虽然我不太清楚剑需不需要睡觉,但你是师尊的剑,想来和别的剑有所不同吧?”

寒霜剑没法回答他,只能在空中晃了晃。

邬简见状只当寒霜剑是在否认他的话,并不往心里去,他摸了摸咕咕响的肚子,“昨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去找些东西来吃,你呢?做为师尊的剑,你是不是要吃天材地宝啊?”

“不过这些东西都在师尊那里,我没有这些东西,这可怎么办啊?”

他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寒霜剑的吃喝问题,抬头时寒霜剑却不见了,他正疑惑着,寒霜剑不知从哪弄了一堆吃的放在了他眼前。

邬简看着眼前的牛肉煎饼、烧鸡口水直流,“你从哪弄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寒霜剑不满地晃了晃身体,它可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这是它从其他弟子那里抢回来的!

这么多东西应该可以让邬简吃饱了吧?

邬简也没有客气,坐下地上就大口吃了起来,这些东西还热乎着,他吃得十分满足。

等吃得小肚子鼓起来了,邬简才拍着自己的小肚子餍足地看向寒霜剑,“谢谢你,我吃饱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回报你!你等着,我这就师尊屋里给你偷天材地宝!”

他刚起来,寒霜剑就跑过来掀翻了他。

邬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你这是做……”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他的裆部就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事情发生得太快,邬简一时间还没回过神,他不明白刚才还对他那么好的寒霜剑,怎么突然发疯了!

邬简来不及逃跑,湿软的肥逼就被什么冰凉圆润的东西蹭了一下。

“嗯……”

他低头一看,发现寒霜剑正在用剑柄轻轻摩擦他肥软的蚌肉。

宝玉做成的剑柄触手升温,沾上淫水后变得淫靡了起来。

邬简红了脸,想要阻止寒霜剑的动作,“你这是做什么?这可不是你的剑柄!你要是插进来,我可是会死的!”

他刚有起身的动作,寒霜剑也跟着往前一顶,轻而易举就顶进了邬简的肥逼。

“唔!”

邬简看着已经进入一半的剑柄,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窘迫,“你、你这剑怎么这么色啊!快出来!”

他夹紧肥逼不让寒霜剑继续进来,下一刻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逼里吸食淫水,他愣了愣,想要伸手拔出寒霜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嗯、啊!你、你先不要动!我问你,是你在吸我逼里的淫水吗?我的淫水是你的食物?”

寒霜剑仿佛回答似的发出一声吸溜的声音,让邬简的脸更红了。

他轻咳一声,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了,“既然如此,那你吃吧,就当你给我食物的报酬……啊!”

邬简话音未落,寒霜剑猛地插进了肥逼的深处,剑格也撞上了敏感的阴蒂,让邬简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嗯啊……慢、慢一点……唔!顶得太深了……哈啊、嗯……”

剑柄已经全部插进了骚逼里,圆润的顶端已经抵在子宫口轻轻顶弄,仿佛哄着它打开,让自己进去快活。

邬简羞耻得红了脸,光天化日下他放荡的张着腿坐在地上被一把剑操逼,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要是现在有人走进他的院子,不仅不会救他,还会和寒霜剑一起操他。

想到这个可能,骚逼流出的淫水就更多了,顺着他的屁股流下滋润了干涸的地面。

“啊、啊嗯……还没喝够吗……骚逼好难受……再这么操下去、会喷的……啊!嗯!你怎么、怎么突然动得这么快……啊!”

骚逼里的寒霜剑就像震动棒一样前后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仿佛要把他操穿,而剑柄上又像有一张嘴一样大口吸食他的淫水似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侵袭他的理智。

他伸手想要让寒霜剑插得慢一点,可整个剑柄都已经插进了骚逼里,他连握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看着寒霜剑在骚逼里肆虐。

骚逼里的骚点被寒霜剑都蹭到了,无论他怎么哭喊,寒霜剑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寒霜剑突然在邬简的骚逼里转动了起来,仿佛要钻开子宫口一样,在长时间的抽插里,子宫口早就松动了,更何况玉石光滑,想要钻进子宫根本不是问题,即便邬简努力收紧骚逼也阻止不了,蠕动的骚肉反而把剑柄吞得更深了。

“啊、嗯啊……不要再顶子宫口了……哈啊、嗯……啊!”

他的话音未落,剑柄就破开了子宫口,把顶端都顶进了子宫里,寒霜剑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就快速顶弄了起来。

宝玉的触感和鸡巴完全不一样,圆润光滑的剑柄可以在骚逼里只有穿梭,骚逼根本夹不住。

邬简眼角绯红,骚逼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想要夹紧骚逼,可闪着寒光的剑刃告诉他,他要是这么做了,受伤的一定是他。

“唔、嗯……你明明只是一把剑,为什么也要欺负我……啊嗯、哈啊……”

他娇嗔了一句,将手伸向了被寒霜剑抽插得不住晃动的鸡巴,终日不见光的鸡巴异常粉嫩,邬简才握住就敏感得差点射了出来,他咬着下唇拼命忍了下来,上下撸动了起来。

邬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和寒霜剑抽插的频率持平,他仗着院子只有他一个,肆无忌惮地叫着床。

“唔啊、嗯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多顶一顶……哈啊、唔!”

他彻底沉浸在了快感里,把寒霜剑当成了全自动的震动棒,这根按摩棒会照顾骚逼里所有的骚点,他只要稍微扭动屁股示意寒霜剑多照顾哪处的骚点,寒霜剑就会发狠似的往那里撞,他只需要张腿享受就够了,简直不要太省力!

邬简双眼迷离,手里的粉嫩鸡巴也到了射精边缘,他微微抬起屁股,主动迎合撞向剑柄,爽得他口水眼泪齐流。

“啊、嗯……不行了……要、要射了……啊!”

他高高拱起腰,双脚在地上留下两道印记,骚逼里的寒霜剑也加快了速度,只能看到残影,他尖叫一声,淫水和精液全都喷在了剑身和地面。

高潮持续了很久,邬简的肥屁股才重重落在了地上,他粗喘着看向双腿还在缓慢抽插延长快感的寒霜剑,他伸出手指在剑身上敲了敲,寒霜剑才不舍地离开了骚逼,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红了脸。

邬简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和一把剑做还真是地舔舐吮吸骚逼,将流出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的脸清晰了许多,但在绷紧的舌头插进骚逼时,他的理智就消失殆尽了。

“舌头、啊嗯……好粗……啊啊、哈啊……不、不要碰骚点……啊、啊……会喷的……啊嗯……”

男人一听,掐着邬简的肥屁股就往舌头上撞,整根舌头全部插进了骚逼里,被里面的骚肉用力绞紧。

舌头不长但胜在灵活,逼口最浅的骚点都能被充分照顾到,但邬简的骚逼越来越紧,舌头抽插得异常艰难。

直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喷进男人嘴里,差点把他呛着,他才大口把淫水一滴不剩地吸进肚子里,才舍得吐出了满是咬痕的骚逼。

男人把邬简从脸上移开时,邬简的身体还在敏感地抽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呻吟,他看着鸡巴更硬了,握着鸡巴抵在蠕动的逼口上,向前一顶就插进了湿软的骚逼里。

突然被躺满的骚逼紧紧咬住鸡巴,生怕鸡巴会抽出去一样。

但男人把鸡巴插进去后就没想过把鸡巴拔出来,他喘着粗气快速挺动鸡巴,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轻而易举把高潮了两次的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

微微张开小口的子宫讨好似的吮吸着龟头,似乎在恳求龟头可以温柔点,只是男人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

邬简湿软紧致的骚逼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头看着邬简,抬手掐住了滑腻的小奶包用力揉捏。

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挺翘的乳头也在指缝中游走,男人收紧手掌,乳头就被指缝紧紧夹住拉扯。

“啊、嗯……乳头、唔……不要扯……疼、唔……啊……”

邬简哭喊着扭动屁股,一下下往鸡巴上撞,迎合鸡巴的抽插,两只白嫩的小手无力地覆在男人的手背,不知是想拉开还是把他的大手压向小奶子。

男人被眼前淫荡的场面刺激得红了眼,掐着小奶子拽着邬简按向鸡巴。

“骚货,嘴上说着疼,喊着不要,骚逼怎么咬得越来越紧了?我的鸡巴都要插不动了!”

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顶弄着骚逼,淫靡的水声在识海里回荡,被无限放大,邬简的意识已经被操没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骚逼里的鸡巴,想要精液填满骚逼。

“啊啊、嗯……鸡巴好厉害……好舒服……我要受不了了……唔嗯、哈啊……太、太深了……唔……”

硕大的龟头顺着子宫张开的小口猛地顶了进来,把龟头全都嵌进了子宫里,鸡巴爽得瞬间涨大了一圈,撑得邬简张大嘴,却发不出一丝呻吟。

男人的额头溢出一层薄汗,被子宫夹的就要射了,他松开小奶包,单手撑在了邬简身上,另一只手摸向了邬简的双腿间,找到那颗被阴毛磨得熟烂的阴蒂残忍捻动。

“啊、嗯……不、不要……这样会喷的……哈啊、嗯唔……慢、慢一点……啊……”

“慢不了……唔……骚逼怎么这么会夹,我也要射了……”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鸡巴抽插的淫靡水声和卵蛋拍打在屁股上的撞击声,在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他们闷哼一声,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出,在骚逼里融合。

“唔、啊……”

邬简双眼彻底失去了聚焦,男人怜惜地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好好休息吧。”

男人话音落下,邬简闭上眼沉沉睡去。

邬简从斐子默温暖的怀里睁开眼时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身体是舒服的,精神却有些疲惫。

他缓了一会才恢复过来,身子微动才发觉骚逼里还插着一根鸡巴,半软的鸡巴迅速膨胀了起来,把骚逼填得满满的。

龟头半插在子宫口里,然后轻轻顶动操弄子宫,他难耐地咬住下唇,轻喘了一声。

晨勃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邬简努力转头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的斐子默安静地睡着,和下面粗暴插骚逼的鸡巴十分割裂。

“唔……嗯……”

鸡巴顶到了敏感处,邬简忍不住泄出了声音,他抓着身下的床单艰难地往前爬,想要把斐子默的鸡巴抽出来。

可斐子默感觉到了他的腰,抓着他的腰向后一按,刚拔出来一点的鸡巴更深地插到了子宫里。

硕大的龟头把子宫填得满满的,邬简红了眼角,身体不住颤抖,“师尊、师尊……唔……醒醒……啊啊、嗯……啊……太深了……哈啊……”

他无助地喊着斐子默,但斐子默依旧双眼紧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明明鸡巴抽插骚逼引起的淫靡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直在屋内回荡,他不信斐子默没听到!

凭他的经验,斐子默分明就是在装睡,一个修为极高的大能,可以听到千里之外的窃窃私语,他离得这么近,斐子默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真是没想到自家浓眉大眼的师尊,竟然和他玩起了情趣,他这样的小弱鸡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邬简被掐着腰迎合斐子默,骚逼里的骚肉越来越酸,刚刚做过春梦的身体还敏感,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啊啊、嗯……师尊……骚逼好难受……啊、嗯……不要一直顶子宫……那里不行……唔、哈啊……会、会射出来的……”

他勃起的鸡巴顺着斐子默的顶弄在空中甩动,溢出的精水甩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一水痕,眼看就要射出来时,斐子默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根部,还用手指按住了他的马眼。

“唔!”

射精被硬生生阻断,邬简瞬间收紧骚逼夹紧了鸡巴,一股温热急促的呼吸就喷在了他的后颈。

斐子默喘息着将干燥的嘴唇贴在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简简……”

他在邬简面前向来是威严正经的师尊,可他察觉到邬简醒来时,却忍不住起了坏心,他故意装睡,操着昨天没睡够的骚逼。

鸡巴被湿软的骚逼紧紧夹住时,他几乎都要被夹射了,可听到邬简娇媚的呻吟和卵蛋拍打在肥屁股上的声音在洞府交织,他忍住了。

他想听到邬简更加放荡的声音,只是邬简身为炉鼎不能泄太多元阳,他们两个的修为相差太大,毫无节制地让邬简射,邬简会被他吸干的。

“嗯啊……啊……师尊,快、快放开……我好想射……啊啊……”

邬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骚逼和鸡巴反而贴得更近了。

斐子默的鸡巴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额头薄汗微冒,埋首在邬简的脖颈处轻轻啃咬,哑声开口,“昨天你的元阳消耗得厉害,你不能再射了,只能用阴穴高潮。”

话音落下,他用力顶了顶子宫。

“唔……可是我想射……师尊、啊……嗯……”

邬简并拢双腿扭动屁股讨好鸡巴,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斐子默,希望他可以怜惜自己,结果骚逼里的鸡巴却涨大了一圈,顶得他哭红了眼。

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斐子默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仿佛意识已经抽离身体的模样,身体更加兴奋了,邬简在下意识扭着肥屁股迎合他的鸡巴。

子宫被他操得越来越软,天生就是他的鸡巴套子!

他粗喘着将一条腿卡进邬简的双腿间,用膝盖将邬简其中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扭着胯让鸡巴在子宫里打转。

“唔!”

冠状沟摩擦着子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了,骚逼忍不住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了龟头上。

“啊、嗯……不、不要一直这样磨……”

邬简白嫩的皮肤都附上一层粉,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块可口的点心,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子宫咬紧龟头,想要吸出他精液。

斐子默却享受地着被温热淫水浸泡的感觉,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晨勃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他喘息着用空闲的手搂住邬简的腰,让邬简侧身搂住他的脖子。

挺翘的小奶子被压向斐子默,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小点心,张口就叼着乳头将小奶子吸进了嘴里。

“啊嗯……唔!牙齿、不要……哈啊……”

被压在床单上摩擦了许久的乳头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尖锐的犬牙咬着乳头,舌尖快速在乳孔上舔舐,逼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身下的床单喷满了他的淫水,仿佛尿床一样,黏腻的感觉让洞府内的气息更加淫靡。

“嗯唔、啊啊……太、太刺激了……唔……”

邬简几乎坏掉了,斐子默却没有放过他意思。

斐子默的手摸向了阴蒂,双指一夹将它向外拉扯,坏心地用粗糙的指腹揉搓。

“不、不行……阴蒂要被揪掉了……唔!”

斐子默听着他崩溃又放荡的叫床声,眼底欲色愈发浓郁,他同时刺激着邬简的敏感点,声音沙哑道:“简简的骚逼越夹越紧了,为师真后悔没有早些对你下手,差点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唔……骚逼咬得真紧,为师就要射了,接好为师的元阳!”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邬简的子宫里。

“嗯、啊……好、好涨……子宫要装不下了……啊……”

邬简垂眼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被精液灌满变得圆鼓,仿佛怀孕一样,他哭着挣扎,想要逃离这几乎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可斐子默牢牢抓着他,他根本逃不了,只能乖乖张开子宫接受斐子默的浇灌。

“哈啊、唔……”

等斐子默把鸡巴拔出来时,失去堵塞物的骚逼,失禁般的把相互混合的淫水和精液喷了出来,浇湿了斐子默的下体。

直到最后,他的鸡巴也没射出一滴精液。

斐子默观赏着眼前的美景,看着骚逼还断断续续地吐着白浊的精液,抬手按在了他肚子上,帮他排空肚子里的精液。

“不要按……又、又要喷了……嗯啊……”

邬简数次达到高潮,直到喷出的淫水再无精液,斐子默才停手,他抱着意识模糊的邬简闪身到了一处灵泉。

两人走进温度合宜的泉水中,温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感觉,享受此刻的宁静。

这时,斐子默突然睁开眼望向某处,他眼睛微眯,然后低头在邬简耳边轻声嘱咐,“简简,为师需要离开一会,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邬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下一刻搂着自己的温热怀抱就消失了,他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疲惫让他分不出精力细想,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他缓慢地向下滑落,就快要浸入泉水中时,他就被人接住了。

那人把邬简从泉水中抱起,低头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和红肿的骚逼,那人脸色一沉,在心中低咒了一句。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连自己徒弟都下手,不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男人温柔地在邬简的唇上印下一吻,转身抱着邬简离开了这里,等斐子默赶回来时,邬简已经没了踪迹。

……

邬简难得睡了好觉,睁眼时差点吓了一跳,他的床边蹲着两个美艳女子,女子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眉眼间满是疑惑。

“尊上怎么拐了个废灵根回来啊?长得倒是清秀可人,看来尊上是想当宠物养着。”

“少说两句,别把人吓到了,尊上叫我们来有正事,你别耽误了事情。”

邬简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个女子就把他架了起来,然后像洗死猪一样,把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边。

他被迫穿上一袭红衣,薄薄两层纱衣,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

白皙的身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他张口想问几句,两个女人带着他就瞬移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贴着喜字,红烛红砂,香薰缭绕,这显然是个婚房。

邬简迷茫地转头看向两个女子,却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他惊呼一声,仰头就看到了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觉得我准备的房间怎么样?”郯阑问。

邬简愣了愣,“你是?”

郯阑勾起嘴角,“等礼成了,本尊就是你的夫婿了,所以就别耽误吉时了,我们该拜堂了。”

这几句的话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邬简连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所谓的拜堂就已经结束了,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郯阑打横抱了起来。

他惊呼一声搂紧郯阑的脖子,耳边就传来了郯阑温柔又兴奋的声音,“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夜了。”

邬简一愣,他还真没想到今天会是自己的婚礼,在他晃神的那一瞬间,郯阑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衣襟上,然后拆礼物似的剥下了轻薄的纱衣。

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邬简竟觉得有些羞涩,他轻咳掩饰尴尬,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假扮大师兄?”

郯阑挑眉,“想不到你竟然能发现。”

邬简无语地撇撇嘴,“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

毕竟除了郯阑,他想不到能有第二个人把他掳到这里,至于那个梦中的男人说过自己不是人,应该想不到布置婚房和成亲这种事。

郯阑伏在邬简身上轻笑一声,“真聪明,我还担心你会认不出我呢,既然你已经认出我了,不觉得害怕?”

“你要伤害我吗?”邬简反问。

“那倒不会,我图的是你的人和身子,自然不会伤害你。”郯阑轻抚他白嫩的脸,“那天要不是斐子默突然赶回来,我肯定已经把你带回来了。”

“可惜啊,我差一点就能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了。”

邬简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谁先谁后关系不大,不过自家师尊这个万年处男加上媚药的加持,还挺厉害的。

回想起昨晚的放荡,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斐子默的鸡巴轻松就能顶进子宫里,操得他意识全无,只会张腿迎合,夹紧骚逼讨好鸡巴。

他下意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了舔红唇,回味着昨夜的性爱,郯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悦地低头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唔!”

邬简挣扎了一下,郯阑马上就松开了嘴,用粗舌来回舔舐自己留下的印记,让印记变得更加明显。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想别的男人,我可不允许,现在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斐子默能给你的,我也能,甚至是十倍、百倍。”

他顺着邬简的脖子向下舔舐,薄唇悬在挺翘的乳头上,温热而急促的气息喷上去,邬简立刻忍不住轻颤。

郯阑眼眸微暗,张嘴就把俏生生的乳头吞进了嘴里,转动舌头狂甩乳头。

“啊、啊嗯……太、太快了……”

乳头传来阵阵快感,邬简伸手搂住郯阑的脖子,挺着小奶子把乳头彻底送进郯阑嘴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乳头被舌头顶得乱颤,逐渐肿大。

郯阑伸手揉捏得不得唇舌爱抚的奶子,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粗暴揉搓。

粗糙的舌苔绕着乳头打转,用犬牙轻轻啃咬拉扯,听到邬简承受不住似的呻吟,他就吐出乳头,转头将另一颗吃进了嘴里。

被指腹揉搓许久的乳头敏感得厉害,尖锐的犬牙用力啃咬时,邬简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淫水,双腿间一片水光。

“唔嗯……不、不行了……啊啊、乳头受不了了……”

邬简哑声哭着求饶,无力地去推郯阑的头,可郯阑的力气比他大太多了,他根本阻止不了郯阑的动作。

而且他越是挣扎,郯阑越是过分粗暴。

郯阑吐出红肿的乳头,双手掐着小奶子轻晃,看着乳头在空气中摇晃,像一块柔软的小点心。

他用力并拢小奶子,把它们挤在一起,勉强让乳头贴在了一起。

小奶子被拉扯的感觉让邬简不适,他不解地看向郯阑,下一刻两颗乳头就把郯阑同时吸进了嘴里,邬简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

两颗乳头被舌尖像鞭子似的抽打,然后再温柔舔舐,反复几次,等郯阑吐出两颗肥肿的乳头时,乳头已经大得和拇指一样了。

他轻笑一声,抬手弹了弹,满意地听到邬简甜腻的呻吟后才停手。

“真敏感啊,我才吸了吸你的乳头,你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过你的体质特殊,最好不要泄出元阳。”

邬简还沉浸在高潮中,骚逼不断流出淫水,郯阑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绳子一样的东西把他的鸡巴和卵蛋捆在一起了,他这才回过神,着急想要挣脱,却为时以晚。

“唔……放、放开……鸡巴好难受……唔……啊嗯……哈啊、啊……”

他伸手想要把绳子解开,可他摸向根部却什么都摸不到,可鸡巴上的束缚感却不是假的,他急得不行,慌忙看向郯阑,郯阑却笑盈盈把鸡巴挺到了他面前。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我的鸡巴口湿点,我可不想弄伤你。”

邬简看着眼前不断逼近的鸡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他微微张开嘴,甚至忘了还被束缚着鸡巴,满脑子只剩下眼前紫红的龟头。

溢出的精水眼看就要滴下来时,他顾不得犹豫,张嘴就把龟头吞进了嘴里。

“唔!”

他才用舌头把精水吸进嘴里,郯阑就按着他的头猛地向前挺动,把龟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邬简红了眼角,抬手抵住他的腹部,想要把他推开,郯阑却闷哼一声,把喉咙当成骚逼抽插了起来。

“嗯唔……哈啊……嗯、啊……出、出去……啊……嗯……”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郯阑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更加兴奋了。

郯阑垂眸看到邬简红着眼,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自己,软乎乎地用眼神恳求他放过,他心中的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就要生生世世和自己在一起了,再也不会被人打扰,他光是想想,鸡巴就在他的嘴里涨大了一圈。

“你的这张小嘴怎么这么会吸啊?”

邬简无法回答,也看出了郯阑的恶劣,明白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所以只能讨好地收缩喉咙,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让郯阑快点射出来,自己好快点解脱。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翻了白眼,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他快承受不住了,收紧的嘴也逐渐失去控制,牙齿蹭过郯阑的龟头,郯阑嘶地一声,拔出了鸡巴。

邬简来不及反应,红舌下意识伸出了唇边,神色迷茫地看着他,郯阑就抬起了他的下巴,“牙齿还挺尖的,以后得好好教你该怎么用这张小嘴来侍奉我,现在干正事要紧。”

他懵懵地歪着脑袋看着郯阑,随即就被郯阑抱到了身上。

湿软的骚逼和硬挺的鸡巴紧紧贴合在一起,逼口流出的淫水瞬间涂满了鸡巴,郯阑顺滑地在逼缝里进出,用龟头操着阴蒂。

“啊啊、嗯……太、太快了……啊!”

邬简突然提高了声音,因为郯阑的鸡巴插进了骚逼,还顶开了子宫口,让他没有一丝准备。

他跨坐在郯阑身上,这个体位让鸡巴进得格外的深,骤然收紧的子宫口把郯阑夹得动弹不得,郯阑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声音沙哑地哄道:“放松点,别把骚逼夹得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可邬简的意识已经被逼里的鸡巴顶飞了,根本听不进郯阑的话,骚逼反而越夹越紧,把郯阑都夹疼了。

郯阑咬了咬牙,用力抽了一下邬简的屁股,勉强让放松了一点。

“唔……嗯、不要打……骚逼……好胀……”

邬简放荡地呻吟着,低头看着没根进入骚逼的鸡巴缓慢地抽插,他想如果蛋蛋也能插进来,郯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双眼湿润地看着郯阑,郯阑勾起嘴角,按着他的头压向自己,仰头将红唇吞下。

粗厚的舌头勾着邬简的红舌抵死交缠,分散他的注意。

舌尖舔过邬简的上颚和喉咙里的敏感点,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在房间里回荡着,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邬简的双眼逐渐迷离,骚逼也放松了许多,郯阑眼神一暗,立刻抓住机会挺动了起来。

“啊唔……啊啊、嗯……慢、慢一点……”

嘴巴和骚逼同时被郯阑进攻,邬简根本不知道该先分神关注哪一个,他又痛苦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向他涌来,几乎要把他逼疯。

郯阑看到他骚浪的眼神,坏心地放慢了速度,空闲的双手分别摸向了他的阴蒂和屁眼。

两处敏感点同时失守,邬简爽得翻了白眼,身体不住地颤抖,开始下意识抬起肥屁股迎合鸡巴的抽插,即便郯阑已经停下,他也会自己摇着屁股撞向鸡巴。

邬简像骑马一样骑在鸡巴上,等郯阑放过他的嘴,他就放荡地叫起了床。

“鸡巴、好舒服……啊啊、嗯唔……就、就是那里……骚点被龟头磨得好舒服……啊嗯、哈啊……不要掐阴蒂……啊、屁眼好胀……啊嗯……不要……”

他嘴上哭喊着不要,身体却淫荡地追逐着快感,子宫已经变成了郯阑的鸡巴套子,谄媚地吮吸包裹着它。

在阴蒂和屁眼里作乱的手指也在不断增加他的快感,他根本停不下来。

邬简主动将摇晃的小奶子凑到郯阑嘴边,用乳头摩擦他的薄唇,想要给他喂奶。

郯阑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福利,张嘴就把乳头吸进了嘴里。

“唔啊……小、小奶子好吃吗?啊、哈啊……嗯……吸得太用力了……啊、啊……”

邬简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即便鸡巴已经绑住,也还是流出了不少精水,涂满了郯阑的腹肌。

骚逼愈发酸涩,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郯阑也一样。

邬简作为炉鼎,身体自然与常人不同,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好操,他咬着牙抢过主导权,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嗯唔!”

龟头完全插进了子宫里,如果不是子宫太小,郯阑甚至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

“啊啊、嗯!不、不行了……要喷了、唔……喷出来了……啊!”

淫水失禁般喷了出来,顺着被堵住的逼口的缝隙流了出来,剩下的都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

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抖动着灌满了子宫。

邬简沙哑地呻吟,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鼓起,让他忍不住摸了摸滚圆的肚皮,立刻感觉到了里面的鸡巴。

“鸡巴、喜欢……唔嗯……啊、哈啊……”

他话音未落,郯阑就把压倒在了床上,把沾满淫水的鸡巴插进了屁眼里,打桩似的抽插了起来。

郯阑哑声笑道:“宝贝,夜还长着呢。”

邬简熟练地摇晃着雪克杯,一双桃花眼不动声色地环视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刚和客人调完情的温展敛去眉眼间的爱恋,慵懒地走到邬简身边,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最近遇到的客人真无聊,我都好久没开荤了,你好像也很久没有开张了,要不要我们两个凑合一下?是你的话,我不介意做一回。”

温展痴迷地看着邬简的侧脸,昏暗的酒吧灯光都掩饰不住他绝色的容颜额,白皙、水嫩,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像草莓大福似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视线向下窄肩、细腰,挺翘的屁股,无一不挑逗人的神经。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紧盯着邬简,“简简考虑一下我吧,我的鸡巴也不小,技术也不错,保证让爽上天。”

邬简听到这话,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红润的小嘴吐出冷淡的话,“我没兴趣被姐妹操,你找别人吧。”

温展撅起红唇,“你对我好冷淡哦~简简,和我试试嘛,我可以为爱做一的!”

他搂着邬简的细腰不松手,已经勃起的鸡巴挤在裤子里鼓成小丘,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摩擦着邬简又软又挺的屁股。

邬简感受着耳边温热粘稠的喘息不为所动,仿佛死死掐着自己腰的人不存在,而他的视线始终盯着某个方向。

在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一个坐在热闹人群里臭着脸的小帅哥。

小帅哥厌恶地拿着酒杯坐远了,邬简视力不错,一看就看出他手里拿的是橙汁了。

邬简勾起嘴角,有点意思。

“简简……”

耳边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邬简感觉到屁股一湿就伸手推开了他,“射了就让开,还觉得不够可以去找别人,这里谁的鸡巴最大,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温展看着他舔了舔嘴角,“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

说完,他就走到吧台前拉了一个看了半天的男人去了厕所。

邬简不以为意,脑海里则传来了愤愤不平的声音,“那个npc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啊!宿主哪里是他这样的人能肖想的!”

“不过话说回来,宿主已经很久不做任务,性爱值快不够了……宿主是不是该做一下了?”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哪句话会惹到邬简。

开玩笑!这可是它好不容易找到优秀宿主!它得抱紧大腿才行!

它的kpi可全靠邬简了!

但邬简不以为意,只是敷衍地回答了几句,然后随口问道:“这一次的惩罚是什么?”

“发情期热,三天!”

邬简眼波流动,比起之前三天射不出来好多了,他要好好利用这个惩罚爽一爽,禁欲了这么久,他早就憋坏了。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看看小帅哥的鸡巴大不大。

邬简粉嫩的红舌在口齿间若隐若现,像一条毒蛇准备缠上猎物,将他吞入腹中,好填饱自己的肚子。

满足自己的小逼。

邬简慢条斯理地调了一杯酒,扭着挺翘的屁股就向着那个卡司走去。

邬简慢条斯理地调了一杯血色玛丽,然后端着酒走到了勒轩的面前。

“先生你好,这是你的血色玛丽。”

勒轩皱起眉,邬简背着光,让他看不清容貌,但声音不错,听着不讨厌,甚至让他有一种冲动,这声音叫起床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对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有性欲?

勒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没好气地说道:“我点过酒,你送错了!”

邬简笑着蹲下,昏暗的灯光才打在他脸上时,勒轩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纯欲脸。

有些婴儿肥的脸,还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长长的睫毛,灵动的眼睛,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勒轩看得有些痴了,要不是身边的朋友给了他一手肘他还回不过神来。

“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邬简并不在意他的失礼,脸上依旧笑意不改,“这杯酒是送给先生的。”

“送我?干嘛送我?”勒轩一脸疑惑。

旁边的朋友是老江湖了,可不是像勒轩这样的傻白甜富二代,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邬简的心思,他暧昧调侃道:“笨!人家这是看上你了,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勒轩瞬间红了脸,不敢和邬简对上视线,他心虚地移开视线,伸手猛地拿过酒杯,结果力气太大洒了不少,还都落在了裤裆上,让他半勃的鸡巴一下就暴露了。

朋友见状笑得更大声了,立刻招呼着其他人过来看,“快看啊!勒少这只童子鸡今天终于要开荤了,我们可别在这里打扰人家了!省得勒少放不开!”

众人起哄,还有几个人拿出了一沓钱塞进了邬简微敞的领口里。

“今天你负责把勒少伺候好了,往后有你舒服的时候!”

勒轩的脸红成了屁股,抬脚就往那些狐朋狗友身上踹,“都他妈给老子滚蛋!”

“你们瞧,人急了,咱们赶紧走,别耽误了勒少玩,枪压久了可是会憋坏的!”

勒轩骂骂咧咧,狐朋狗友嬉笑着离开,而邬简还乖巧地蹲在原地,仰头看着他。

两人对上视线,邬简就露出了一个软软的笑容,勒轩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嘈杂的酒吧瞬间安静,只剩下了邬简一个人。

邬简软声道:“我先帮你清理一下酒渍吧。”

说完,他抽了几张纸巾往勒轩两腿间的肿胀上放。

邬简的手法很娴熟,指尖不断挑动着他敏感的龟头,才摸了几下,勒轩的鸡巴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勒轩也不是没遇到过想要往他身上贴的人,但都被他拒绝了,现在的他也应该如此,可邬简实在太合他胃口了,要是把人放走了,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下一个!

他纠结了一会了,咬牙就人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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